沈念安面上点头,心里却顾虑起来。
她总觉得他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似的,难不成他看出什么了?
那也不应该啊,她最近行事挺小心的,不可能露出破绽才对。
也或许他是有心重用她,所以提前试探她一番也不一定。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得小心应付,这男人的戒备心太强了,跟裴寂一样不好对付,万一被他察觉到什么,保不齐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沉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长生殿前。
进宫大半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长生殿,倒也不是没机会过来,实在是这燕北王在王庭太没有存在感了。
权力都被国师抢走了,他这个王上现在就如同一具被操纵的傀儡差不多,虽然每日照常上朝,然而实际上,所有人都心如明镜。
彼时的燕北王刚上完朝,正精神不济地坐在内殿歇息,听说国师来了,目中瞬间露出几分不悦。
“他来做什么?”
乌善公公颔首道:“这老奴就不清楚了,王上若不想见,不如推脱您身子不适?”
燕北王听见这话,心里更加不悦。
“孤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若是身子还有所不适,他岂不要更得意了?去请他进来,孤倒要看看他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招。”
“是……”
乌善颔首应了一声,正欲转身出去时,燕北王又沉吟着叫住他。
“你去把慎之找过来,万一国师别有歹心,有慎之在,孤也安心一些。”
乌善步子一顿,愣了一瞬后又忙点头应下。
到了殿外,国师已经下撵轿了,身侧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婢女,想必就是国师近日才从浣衣房调过去的那位。
乌善的视线并未在沈念安身上停留太久,毕竟她不算什么大人物。
“国师久等了,王上方才在小憩,这会儿已经醒了,请您进去呢!”
“有劳。”
男人客气一声,随后便带着沈念安进殿了。
这个男人,说狂妄是真狂妄,毕竟古往今来还真没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操控一国之君。
但除此之外呢,对下人倒还算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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