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雨……”
四人在小包厢内入座,聊起了最近圈子里发生的事情。
阎宗琅要开拍卖行的事杜雨筠也有所耳闻,加上阎宗琅请来的那些专家又大多都是杜雨筠的长辈,所以聊起来并无障碍。
席间舒青末提到了舒家,目前方婉柔在四处筹钱,想摆脱受人钳制的处境。不过舒青末倒是没什么打算,他已经不想再跟舒家产生过多纠葛。
“话说前几天方婉柔告诉了我一件事。”舒青末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告诉骆梓杭,“我师父就是我妈的大师兄。”
“大师兄?”骆梓杭愣了愣,“那不就是舒老爷子的大徒弟吗?”
“嗯。”舒青末道,“他因为揭二层作伪,被逐出了师门。不过他跟我说过,是上了别人的当。”
“是被人陷害吧?”骆梓杭道,“我相信吴师父的人品。”
舒青末也不清楚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和骆梓杭随便猜测了两句,正想换个话题时,一旁的杜雨筠突然开口道:“你师父揭的是一幅字吗?”
舒青末微微一怔,回道:“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客人的一幅字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师父揭的应该是我爷爷的字。”杜雨筠道,“以前爷爷跟我提过这件事。”
舒青末诧异地看着杜雨筠,放下筷子等待他的下文。
“不过他没有指名道姓。”杜雨筠继续道,“只说他以前把一幅字拿给别人裱,结果那人的大徒弟把他的字揭出了两层。”
“这也不一定是吴师父吧?”骆梓杭道,“裱画的人大多都会收徒弟。”
舒青末也觉得光凭这些信息,还不足以推断出揭二层的人就是他的师父吴云墨。
“我也记不太清,不过舒老爷子是不是来北京待过?”杜雨筠道,“他跟我爷爷是旧识,有一段时间我爷爷的字都是交给他来裱。”
“是。”舒青末道,“九几年的时候,博物院请他来北京修复一批珍贵名画。”
“那就很有可能是舒老爷子。”杜雨筠道,“我爷爷不会随便找人来裱他的字。”
“假设的确是舒老爷子,”骆梓杭接话道,“杜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杜雨筠顿了顿,面露难色,“我爷爷给我说这事,是为了教育我不要早恋。”
“早恋?”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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