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安这一陪着她就陪到了金乌西陲。
赵香柚彻底回神儿之后就匆匆去看病人,秦少安则去了县学。
县学的先生十分生气:“你说说你,你耽误了多少日子的功课,好不容易回来上课了,又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儿就缺席!”
秦少安也不辩解,他站得笔直,低头听训。
先生叨叨叨地骂了他一通,骂得口干舌燥,骂到最后自己个儿也觉得没意思。
于是就拿了一张纸往上写了两句话:“去,写两篇策论,明日一早交给我!”
“你若敢再无故缺席,看我会不会将你逐出县学!”
秦少安把纸拿到手中,就朝先生拱了拱手,告退离开县学,直奔医馆。
晚上赵香柚负责守夜,秦少安就在病房中写策论。
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秦少安就回县学去了,赵香柚则吃得饱饱地上床,盖着被子呼呼睡了起来。
却不知她刚睡着古郎中跟刁大夫就来了。
得知封大夫在病房中,古郎中就问前来招待他们的二丫:“柚儿呢?”
二丫道:“柚儿昨晚守了病人一夜,这会儿已经睡了!”
“病人在那里?带我们去看看。”
二丫连忙让人将他们带去病房,结果病房外头守着一个人,要求他们沐浴更衣之后才能进去。
古郎中就道:“还没动手术不用沐浴更衣吧?”
药童恭敬地道:“回先生的话,老太太已经在两天前动过手术了!”
“什么?已经动过手术了,我不是跟柚儿说要等我和刁大夫到了再动手术么?”古郎中不高兴了。
“算了,还是先沐浴更衣看看病人的情况吧!”
“这天下病人千千万,你害怕再遇不到这样的病例不成?”
刁大夫出言,古郎中就不再说啥了,他跟刁大夫去沐浴更衣,衣服是医馆备好的病号服,这让古郎中心中的不快愈胜。
封大夫见到两人还是十分开心的,他热情地接待了两人,就老太太的病情和用药跟两人进行了探讨,封大夫仔仔细细地做着记录。
刁大夫跟古郎中又细细问了一些手术过程中的问题,比如如何判断病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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