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封大夫自然是不会说实话的,若是说实话,那赵香柚何必提前手术。
当然,他也不知道赵香柚是如何精准的知道病灶所在地。
好在这两天他一直在琢磨病灶跟脉象之间的关系,一路逆向推演,也是有结论的。
于是他便从脉象说起,又将患者的各方面反应融进来:“……故而,我就估摸着病灶应该在那一块儿……”
“我们心里也是打鼓的,也做好了打开颅骨什么都不做就将颅骨合上的准备。”
“如今就只有等老太太醒来了……”
刁大夫不时颔首,古大夫就觉得封大夫言不尽其实,论开刀的功夫,一定是他那个徒弟好于封大夫,所以这场手术一定是他徒弟主刀,而不像封大夫说的那样,他是主导的那一位。
于是,在封大夫跟刁大夫热烈讨论病情的时候,古郎中就从病房中退了出来,问门口守着的药童赵香柚的房间在何处。
因为赵香柚带来的人都曾在府城跟古郎中和刁大夫学医,故而都自动古郎中是赵香柚的师父,于是便带他去了赵香柚住的屋子。
古郎中举手敲门。
二丫忙跑来拦着:“古先生,柚儿昨儿一宿没睡,她这会儿……”
“我找她有要事,你进去将她唤醒!”古郎中神色严肃地道。
二丫见他这般,心里也怕耽误正事儿,就忙进去去将赵香柚从被窝里喊起来。
瞧着妹妹赖唧唧不想起床的样子,二丫心疼极了,但心疼归心疼,正事儿可不敢耽误。
“快醒醒神,你师父在外头等着呢,他是从病房那头来的,瞧着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人有啥问题!”二丫把赵香柚从被窝里抓出来,虽她还没睁眼,还是不耽误二丫帮她穿衣裳。
“病人有问题?”听到这句话赵香柚一下子就醒神了。
她连忙下床穿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往外冲。
拉开门就见古郎中一脸凝重地站在外头,赵香柚问:“师父是从病房过来的么?病人怎么了?起高热了?恶化了?还是……”
“我有话问你!”古郎中对赵香柚道。
二丫见古郎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看了眼赵香柚,赵香柚将古郎中让进屋:“师父里面坐吧,二姐姐你先去忙吧!”
“好嘞,有啥就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