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酌一点都没有因为纪正祥这句话有任何神色上的波动,面色反倒带了丝意味不明的嘲讽:“我再胆大,也远不如您当年。”
他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纪正祥被他这句话气的想起了过往之事,用拐杖猛敲了几下地:“你最好永远有资本这么横!”
纪凌酌出来后,二辞连忙跟了上去,上了车,将平常用的公务电话递给他,面色有些踌躇。
纪凌酌拿过电话,看清了里边的未接来电,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便重新把手机收起。
二辞问:“您不给唐小姐回过去么?”
纪凌酌示意他发动车子,等车驶出老宅后,他才从唇边吐出几个字:“你替我回,一个意思。”
二辞蹙眉:“这会不会不好。”
纪凌酌把玩着手中的烟,似笑非笑:“你那段日子帮我照顾她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好。”
二辞喉结一滚,攥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些,这话题到这儿也就打止了,他对于纪凌酌的讽刺,无法回腔。
二辞本打算将车开回他家,他却又出声:“去商场一趟吧,我去给她买些吃的寄过去。”
二辞开口:“我去买就行了,您工作一天也辛苦了。”
纪凌酌挑眉:“你知道她爱吃什么?”
这样的话又让他闭了嘴,干脆选择沉默政策,纪凌酌其实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他知道他还在生气于给沈清吟带避孕药的事,虽不语,但跟了他这么久,他都是知道的。
二辞只觉得心里有一抹压抑的气所在,很早之前就有了,至于具体来自于哪里,该怎么疏散掉,他也不知道,只能选择在送走掉纪凌酌后,用一根烟来暂时性的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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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吟近日睡的很不好,虽然没有孕吐反应,却是十分的疲惫,也不爱吃,纪凌酌给他寄过来的东西看都不看,只是偶尔会吃些秦博给她亲自下厨的东西,但即便是这样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想要独自出去找医院想要把孩子流掉的想法。
可是秦博整天守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这样的机会。
沈清吟抱着杯子,哀怨的拿着叉子去叉盘子上的鸡蛋,她将视线看向秦博,冷笑:“你这么闲的吗,不用工作,成天给一个孕妇当保姆也心甘情愿?”
秦博将手中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开了罐汽水往自己喉咙里灌着,喉结滚动,喝完后将汽水一放,在离她不远处坐了下来,也不生气,只是调侃她:“小美人,这怀了孕,越来越牙尖嘴利了,说话真是刺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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