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耳就别照顾我了,让我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秦博发现她有些贪恋的看着那罐汽水,还慢条斯理的将桌上的汽水拿起来在她面前喝了一口,像是故意气她一样:“我也不想照顾你,不过是领了他的好处的,所以抛不下。”顿了顿,他又笑了,丹凤眼一闪一闪:“况且要真把你抛下,他饶得了我吗。”
沈清吟敛了神色:“他没你想的那么爱我,或许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个行走的子宫。”
秦博说:“他要真只想要个孩子,多少女人不能跟他生。”
沈清吟将眼眸垂下:“那就是愧疚吧。”
秦博皱眉:“愧疚?”
沈清吟想,面前这人既然是纪凌酌挚友,那大抵是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没有对他有什么顾及:“他要把我送走,但是临门一脚时又反悔了,这可不就是愧疚?觉得我还年轻,不想让我这朵花摧残在一个老男人的身上。”
秦博放下汽水,看着面前这个很倔的女人,低沉着声音:“你可真不了解他,他的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沈清吟不想跟他再说话,或许是下意识的就是想回避掉这样的东西,只要知道他的心更硬,那么她便不会有任何心动,事实上,她也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情绪存在。
所以起身便想往卧室走,却被他一把拽住:“我带你出去走走吧,这么多天了,你还从来没在江洲逛过,成天窝在家里,不会觉得无聊么?”
沈清吟本想挣扎掉,他却又笑着道:“江洲可比东城漂亮多了,不看会后悔的。”
沈清吟的确闷坏了,还没说什么,秦博便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走了,逛几天,玩的开心一点,他马上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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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是,纪凌酌的确有尽快处理完事情往江洲赶的计划,洪深给他下绊子也好,用父亲威胁他也好,他都不曾放在心上。
只是着天回家时,家中灯光大开,客厅里坐着唐国庆和唐婉念。
他看到这两人时,有些意外,他有一阵时间没有见唐婉念了,他理了理领口,唤了声伯父后,便一言不发的走到沙发处坐下。
二辞对他点了点头,弓着腰压低声音:”唐家人来了,只能请他们进来。”
纪凌酌未对二辞多语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唐国庆脸上有些不快,这个女婿他是知道的,面上虽然谦和有礼,但心里鬼主意一大堆,这段时间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