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段骄阳喜欢绳小而多编织出来的那种细致感,此时,她分开了线,让容昱谨帮她拿着。
“哪个山上?”容昱谨听话地拿住,一只手不够用,受伤的左手也一并的用上。
“没有名字。”这话她没骗人,山的确是没有名字。
“类似武当山那样子的吗?”有派系吗?
她也说有师父和师弟……们。
容昱谨能想到的就是那种有派系的山。
“终南山吧。”段骄阳淡淡地回道。
“跟你师父还有……师弟们一起?”他继续闲问。
“偶尔,一般就我和师父以及老师。”段骄阳编着,容昱谨还要再说,她抬起眼,“容昱谨,问够了吗?”
“还没有。”他认真地回道。
她像一团谜一样,别的谜他能查,她这个谜却只能得她亲自讲了他才能知道。
哪里问得够。
两人的视线认真对视,他说,“我想了解你。”
段骄阳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手下的动作没有断,认真地编着手绳。
“我看你很重视这块玉。”他看着她的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地编着,猜测难道她还经常编着玩?
“这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物件。”
她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与婚约什么的无关。”
只是碰巧这是婚约信物而已。
她珍视的是前者缘由。
容昱谨觉得自己被扎了一刀。
“抓稳。”她感觉到他的手松了一下。
编这种手绳需要耐心,而且得抓稳,不抓稳编得就不紧了,不好看。
“你……”
“容昱谨,闭嘴。”段骄阳觉得自己烦燥了,他有完没完啊,问问问。
容昱谨:“……”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凉风晾过二人的脸。
他忽地就松了手,段骄阳一下子就无法再编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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