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抬眼,就看到他微沉的脸色。
只见他将他自己手中的手绳脱了下来,放在桌上,“给我也编一个。”
话落,他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编了一半,他走人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自己的手绳不是好好的,编……”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见容昱谨忽地抓起桌上的剪刀,然后‘嗦’的一下,直接地把手强剪断了,“这样就坏了。”
段骄阳:“……”他有病吧?
容昱谨直接地扔下她离开。
他怕他会忍不住地让她‘闭嘴’,那种方法!
段骄阳看着他的背影,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财阀大少爷的脾气又想显摆了是不是?
她才不惯着他。
她看着编到一半的手绳,却还是不得不站起来,做事情没有做一半的道理,而且就这样,戴又戴不了,剪了重新当临时吊坠戴她又觉得可惜!
最重要的是,要是折腾折腾着丢了呢?
可恶,他就是知道这种手绳就是得有一人帮着拎着才能编,才故意那样的吧!
她顺手地抓起他刚扔下的白玉,还有桌上的一把绳子,去找他。
容昱谨人就靠躺在床头上,手里翻阅着书籍,仿佛刚才他并没有对她翻脸过似的。
段骄阳敲了敲敞开的门,站在那里。
容昱谨完全没有抬眼,装听不见。
她走上前,“帮忙拎绳,我都编一半了。”
他不动,也不理。
眼睛就盯着书看。
大少爷脾气大着呢。
“容昱谨!”他好不好笑啊,没事生什么气?
段骄阳一手抽中他的书,“拎着。”
容昱谨却是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且还一个用力,将她往床上一带,身体一翻……
动作快速让段骄阳都没有反应的时间,人就被他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