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下意识要喊“妈”,出口之前想起在巴塞尔偷听到黎雪和尉迟的那番对话,又重新抿住唇。
尉母苦笑:“你现在连叫都不肯叫我?”
“……”鸢也错开头,尉父既然知道甚至参与尉迟那个局,尉母就不会是无辜。
换句话说,尉家这三人都是导致她的小表哥和她孩子之死的凶手,她要如何假以辞色?
尉母也没有强求,她将保温杯打开,和蔼道:“我炖了鸡汤,喝一点吧,小产最伤身,要好好养着。”
鸢也顿了一顿,到底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没有让她下不来台,伸手接过。
尉母仔细看过她的全身,眼底的心疼是真切的:“瘦了很多。”
她这样一句,惹得鸢也险些红了眼眶。
她还没进尉家之前,尉母就对她很好,进了尉家后,她更是处处维护,她幼年丧母,有人将她视如己出,她又不是草木怎么能无情?现在她用这么疼惜的语气说话,她只觉得这段日子的委屈都涌上了鼻尖。
鸢也放下保温杯,抓住她的手:“妈,你劝尉迟放了我,好不好?”
尉母微微蹙眉:“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
“我为什么一定要被他软禁?”
不论他们之间的仇怨纠葛,就说她一个自由人,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而且尉迟处处击碎她的希望,又连一个大概的日期都不给她,一副要把她软禁到底的样子,她怎么能忍?
尉母心知肚明这件事是尉迟不占理,只能是说:“阿迟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会一辈子这样对你的。”
鸢也恼道:“我已经被他控制十天了!”
尉母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摇头叹气。
鸢也靠回沙发上,她算是明白了,除了尉迟,没有人可以放过她。
算了。
从肺腔里吐出一口气,没有再为难尉母。
正好她今天过来,鸢也就把之前的疑问一起问明白:“李柠惜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尉母知道她会问这件事,也是有备而来,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才是柠惜的样子。”
鸢也接过去看,这个李柠惜也只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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