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关注这两个人很不知所谓。
“陆初北在国外,他未婚妻怀孕了。杨烔本质是靠他爸,他爸那人,说好听点是独善其身,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以前尉迟好的时候,一个劲儿鼓励杨烔和尉迟打好关系,现在看着尉迟情况不对,就不让杨烔和尉迟来往,听说杨烔要去找尉迟,还把他关在了家里。”
这样。可是男人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重新拿起球杆:“尉迟现在在哪里?”
尉深说:“尉公馆吧。”
“你看到他在尉公馆?”
“他没有去公司,不在尉公馆还能去哪里?”
男人俯身,没有关紧的门缝偷跑进来一缕走廊里的光,刚好落在他的半边脸上,白皙光洁,线条也很流畅,很是俊逸,而且熟悉。
“鸢也和尉迟离开警局的时间很接近,他们在一起一夜,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现在鸢也不在国内,而尉迟还在不在,你最好去确定清楚。”
尉深都没想到这一点,经他一提醒,马上说:“我现在就去尉公馆。”
他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大步出门:“姜鸢也现在可不能倒向尉迟。”
倒向尉迟……
此刻远在的巴黎的鸢也,确实很不想倒向尉迟,然而招架不住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上的优势——
尉迟抓住她大衣的衣领,像剥虾似的,把衣服从后往下一扯落,鸢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一脚踹开他,尉迟好像就等着她这一下,快速侧身避开,然后就绊向她仅做支撑的另一只脚。
鸢也重心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倒向他。
尉迟眼里掠过笑意,接住了她的投怀送抱,两人一起倒在地毯上,他顺势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堵住她的唇。
鸢也马上侧头避开:“尉迟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又追索过来。
尉迟此刻的吻就像他这两天的攻势,紧追不舍甩不掉,又温柔入骨挣不开,鸢也摆脱不了他的人,也摆脱不了他的吻,心下就冒了火,可这火要说清楚到底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火,也很难。
他抓着她推拒的双手按在头顶,沿着她的嘴角吻到她的耳后,低笑了一声:“你不是也想要?”
这一句话,炸开了鸢也,“你胡说”的斥骂还没出口,尉迟就哑声道:“你不是容易耳根红的人,以前每次红都是在床上……想起我们以前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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