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忘了,他们有过两年的夫妻关系,在那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数不清多少个夜晚都在抵死缠绵里度过,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什么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他看一眼就知道。
“……”
鸢也确实是想起他们的以前,思绪有自己的想法,完全拉不住,从那个办公室的摄像头可能拍下什么,扩散到了很多地方,她记起了轻喘声,低吟声,尾椎一酥,生出一个感觉,熟悉得叫她排斥,咬牙继续挣开他。
反抗和压制。
抗拒和侵略。
两人分分合合纠纠缠缠滚到茶几下,狭窄逼仄的空间困住两具成年的身体,更方便彼此贴得很近,尉迟的手灵活得像蛇,从下勾出了她否认不了的证据。
鸢也抓住他的手臂,呼吸急促,是恼是怒,更恨自己的不争气:“……只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才……我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许男人禁欲太久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不许女人也有吗?!
尉迟眼睛浓郁着:“要不要?”
“……不要!”鸢也疯了才要!
尉迟知道她会拒绝,所以就是问个意思,沙哑地说:“没有这个选项。”
“你有病吗?你!”不给她多话的机会,尉迟的唇又铺天盖地地落下。
谁的纽扣被扯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谁的牙齿太锋利,难以抑制地咬上脖颈。
谁的唇舌太炙热,摩拜过一处就燎了原。
谁的意志在摇摆,抗拒的动作越来越弱。
鸢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理智和情感不是一个阵营,后者就要压过前者了,却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宋义陡然拔高的声音:“李希夫人!”
在茶几下纠缠不清的鸢也和尉迟同时一顿。
房子的隔音并不太好,李希的声音模糊地传来:“你怎么站在外面?小也在家吧?”
“我……我准备出门买东西,沅总在里面,夫人稍等,我先跟沅总说一声,您再进去。”宋义明显是想提醒他们,每句话的音量都很高。
屋内原本干柴烈火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鸢也一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快速起身整理衣服。
“我和她不用这么讲究。”伴随着李希声音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