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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绾容听到邵华的名字,第一时间想起的却是余清妧。余清妧如今不常来熙华宫了,更少提到她心上人。云绾容不知余清妧是否放开,更不知怎样的回答是最好,于是道:“臣妾随皇上安排。”
齐璟琛点头表示知道了,起身往里去。
用完膳后,皇上一般会留下歇息会,云绾容不曾多想。齐璟琛在暖榻上执书翻阅,她便在一旁做针线。
齐璟琛偶尔抬头,看到她手里男子里衣样式,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说起做针线,当时含笑发现时唬一跳,说怀孕万不可碰针。反倒石嬷嬷出来笑话了她一番,民间流传的东西不可尽信,只道莫伤了神便无碍。
石嬷嬷是老人,经验足,含笑便信了。
再看主子是为皇上制衣,想着主子怀孕了不方便伺候,再不献献殷勤等怀胎十月后皇上淡了来熙华宫的心思如何是好?于是含笑识趣住嘴。
事实证明含笑真的想多了,那档子事,放得开的,妙趣多了去。当晚皇帝留在熙华宫,耳鬓厮磨间难免擦枪走火。齐璟琛顾忌着她肚里的娃,居然生生憋住,锦被一掀绷着身子睡下,没有去别处发泄。
宫中美人无数,皇帝却忍住守着她,为的是什么呢?云绾容小小感动了下,一边暗暗示意自己放开些,一边忍不住红透脸,上下动作当作是练练檀口绝技,让皇帝舒舒服服释放了把。
转眼又是一日。
自下了冰雹后,京城好些天不见雨雪,老天爷好像收了脾气,但太后心中依旧不安。
寿安宫里,太后摩挲着画卷崭新的边角,虔诚地收好。尤嬷嬷进来一看,便知太后看的是生辰日云昭仪送的寿礼。
太后叹气道:“芙玉啊,你说是不是人老咯,敬畏的东西反倒多起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后您心里不是有了打算么。”尤嬷嬷轻声回答。
“哀家瞧着,云昭仪这孩子倒有些佛性,不然她如何绘出此画?了尘大师又因何注意到她?”太后将画卷交给尤嬷嬷,让她小心收好。
尤嬷嬷知道卷中所画,那里绘下的是九天仙山,乘着五彩之光的菩萨,彩墨鲜艳,好似活了般。尤嬷嬷没见过比它更出彩的,此画光看着就好似有灵气自仙山而出,让人心生虔敬。
若仅仅如此,太后也不会在收到寿礼时那般心惊。太后后来说了,这地方她好像梦见过。太后请教了尘大师,了尘笑而不语,十分神秘。
“众生皆有佛性,云昭仪的确是个另类的。但奇就奇在,云昭仪不信佛不信道,如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