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梁康生的药从县城过来,听着庄氏说自己这个侄儿想学酿酒,眉头一皱:“姐,康生年纪小不懂事,你和姐夫怎么也跟着他乱来?
“有什么不对的吗?”庄氏看着庄庆泽一副你们这事做得不对的样子,不明白弟弟怎么想的。
“姐,康生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读书啊,怎么能把心思花在酿酒上呢?”庄庆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读书难,科举难,哪个读书人不是起早贪黑地读书,丝毫不敢分心,就这般辛苦还不一定能顺利地通过一次次科举,康生他这是觉得读书太累了,想以后不读书跟着姐夫酿酒不成?”
“姐,大家都知道读书费脑子,但若是做其他事可不仅仅是费脑子,还得费力气,比如我在外面风吹日晒地做买卖,咱们庄家的本家人在船上风雨飘摇地跑船运,姐夫在酒坊忍受着闷热和压力,这些活哪一样容易了?”
“相对来说读书已经是最轻松的,康生的身子不好,他就适合读书。我家两个小子年纪小,他们不懂事只能被我压着好好读书,康生已经是娶了夫郎的人了,他做事之前应该多想想啊
庄庆泽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下,他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皱起眉惊疑不定地看了眼庄氏。
“怎么了?”庄氏正在听弟弟分析,想着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见他突然不说了,奇怪地问。想了什么。
“姐,我怎么越想越奇怪,这事.....”庄庆泽犹犹豫豫地,没有说明白他不对劲。
,他这样弄得庄氏心里不上不下,哪里奇怪了,为什么她和相公都没有发现
“姐,以前康生有没有提过他想学酿酒?”庄庆泽假意问一句。
以他对梁家的了解,梁康生当然从来没有提过,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读书,身子又不好,梁父就没想过带梁康生去就酒坊,怕他受不住。
“没有。”庄氏想了想,摇头。
“哎,姐,你说康生突然提出他要去酒坊,会不会是被谁给暗地里挑唆了?”庄庆泽皱着眉头慢慢地说。
一边说,他一边看着庄氏的神情,他知道曲薏自从嫁进梁家后就安安安静静的,没闹过事,几乎没有惹得庄氏他们不满。
正是因为这样,庄庆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曲薏成功融入梁家,他不停地挑事。
“什么?”庄氏不解,儿子想学梁家祖传的酿酒手艺,为什么会是受别人挑唆?
“姐,你是我亲姐我才说这句话,我说了你别介意,我这也可能就是个猜测。”庄庆泽见庄氏有想听下去的意思,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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