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梁康生吩咐的梁多谷在庄庆泽,进门之时就飞奔去酒坊那边找他家少爷,梁康生和曲薏赶回来恰好缓解了屋内的“尴尬”。
庄庆泽转头对梁康生说:“康生,你这孩子太单纯了,别听别人的说风就是雨,你可是马上就能考过院试当秀才公的人了,得擦亮了眼睛.
说着话,庄庆泽的眼神时不时落在曲薏身上,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咳咳、咳咳。”梁康生毫无预兆地剧烈咳嗽了起来,成功打断了庄庆泽的话,让庄庆泽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不过看着侄儿消瘦的身子、惨白的佥色,姐姐和姐夫担心不已的样子,他又有种隐秘的痛快,看着吧,很快他的计划就能成功了。
梁康生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无力地说:“小舅舅,我今年侥幸通过了府试,明年的院试是什么样现在可说不准,我现在根本不敢去想考过,等身子好些了抓紧时间读书才是。”
闻言庄庆泽脸色扭曲了一瞬,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一脸赞同地说:“康生你脑子瓜子聪明,读书快,考院试没问题的,不像你那两个弟弟,一个赛一个调皮,我看他们恐怕县试都过不去。
曲薏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微微低着头,尽量减少他的存在感。
等他们说了一会儿,曲薏才小声地提醒:“相公,该喝药了。
”
庄氏赶紧让他们回屋去,吃药不能耽误,刚才都又咳嗽了。
现在梁家就梁康生一个人还要吃药,因为梁父那边身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慢慢地养脚。
被梁康生他们一打岔,庄庆泽也不好再巴拉着一直说曲四牛他们的事,又说了些家常的话题就走了,像以前那样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回屋把药处理掉,休息了一会儿,梁康生理了理衣裳:“薏哥儿,你在屋里看会儿书,我去找爹娘把昨天的事说明白。
不知道小舅在爹娘那边是怎么乱说的,得说明白了两家才不产生误会。
“嗯,你去吧。”曲薏跟着过去了梁父他们不方便开口问问题,他就不凑热闹了。
这会儿梁父他们正嘀咕呢,虽说没太在意庄庆泽说的那些,可毕竟上了公堂,
不是小事。
梁康生过来正好解了他们的惑:“爹娘,昨天的事我现在告诉你们吧。=
公正地把事情经过说完,没有说他的猜想,梁康生总结道: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