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妨碍傅松跟她们做生意,他见篮子里的鲜花品相还不错,便大手一挥都包圆了。
大妈们眉开眼笑地数着美钞,连篮子都不要了,当作赠品全送给了傅松。
“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
傅松从篮子里挑了一支玫瑰,递给初琳琳:“给你买的啊,你不是喜欢这玩意儿吗?”
“我才不要呢。”初琳琳羞涩地瞥了他一眼,不过接花的手速却不慢。
“祖国母亲”纪念碑严格意义上讲是一座可以进去参观的建筑,而不仅仅是一座雕像,不过看天色不早了,傅松便没有进去。
回酒店的路上,经过一个商店的橱窗,傅松突然停下脚步,望着玻璃后面的苏军常服,兴致勃勃道:“咱们一人来一套?”
初琳琳白了他一眼:“裙子那么短,我才不穿呢。”
傅松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那更要给你买一套了。”
初琳琳:“……。”
傅松哈哈一笑,当先走进商店,初琳琳无奈地跺跺脚,只好跟了进去。
老毛子的衣服用料十足,穿在身上感觉非常踏实,傅松一口气买了十套不同尺码的,两套自己留着,剩下的打算回去送人。
这玩意儿在国内可是稀罕物,比烟酒茶叶这些东西逼格高多了。
看到初琳琳自己也挑了两套,傅松好笑道:“你不是说不穿吗?”
“有吗?”初琳琳矢口否认,她刚才只是看穿了他的企图,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穿军装,在国内,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军装梦,不分男女。
在基辅休息了两天,然后从基辅乘坐火车前往莫斯科。
傅松吃一堑长一智,打定主意今后宁可多花点时间在路上,也不再为了狗屁的方便坐什么狗屁飞机,基辅上空的那次空中险情,一辈子遭遇一次就够了。
相对于方便而言,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傅松一行人包了一节软卧车厢,这年头的乌克兰,就没有美元解决不了的问题。
基辅距莫斯科一千多里的铁路里程,在火车上度过了半个白天和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迎着朝阳,列车缓缓地驶进基辅火车站。
莫斯科足足有9个火车站,车站命名规则沿袭了战斗民族的简单粗暴风格,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国内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