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庄主说我又犯了家规第一条,罚站,不给饭吃。”
沈音沐忍住笑,温声道:“你这次,又对谁不友爱了?”
孙辽想着只要大公子肯带她进去,庄主自是不会驳面子的,便在一旁声情并茂道:“大公子,您可不知道,就彩衣班那几个小子,在文沙时就整天搔首弄姿。还想演从岛上逃出去,帮兄弟们找救兵的‘瓜娃子’?您说可笑不可笑!”
沈音沐忍不住轻笑出声:“为何他们不能演?”
孙辽一脸嫉恶如仇:“大公子,您是没看到,那些个小子捏着个兰花指,说话嗲声嗲气,走个路一步三摇,就这德行还杀海匪呢?我看让他们勾引海匪还差不多。”
沈音沐收起笑容,明白孙辽一定是出言不逊了,不想纵容她。可一想到,妻主教这帮子人演戏,需要的耐心可是不少,他温声说:“你今后,可要恪守庄规,不可再任性,若再犯,会扣年终奖的。”
孙辽忙点头,乖巧起来:“食盒怪重的,我帮大公子拿吧。”
沈音沐努力抑制住又想笑的冲动,低声道:“若你真心想教他们,也是有方法的。大可自荐去演那南霸天,欺女霸男,张口就骂人,抬手就打人,就是这么个角色设定,庄主也是不能管的……”
孙辽不疑有他,提着食盒跟着进屋:“多谢大公子!真是好主意。我一会儿求求庄主,您也帮我说几句好话。”
夫郎来给送饭。
雁洛兮也是被这群彩衣班的小戏子们折腾的够呛。跑个步的姿势,我的妈呀!挺着胸,撅着臀,捏着兰花指,一路小碎步……自己打了脸,早早就把请来的观众送走了,她也得休息休息,否则就真疯了!
沈音沐摆好饭,宠溺地看着她,温声道:“可是排练的不顺利?”
雁洛兮摸了摸脑门,叹口气:“阿音,不是不顺,是太不顺利!这戏的‘少年军’是要打海匪的,结果怎么演都像要去喂海匪!”
洁完手,雁洛兮盛了小碗排骨绿豆海带汤,把骨头剔出去,先喂自己夫郎,她发现只要她喂饭,他能多进些。
沈音沐很自然的张口,小口吃着。
他知道如果到京城还这样,定会被人诟病恃宠生娇,少夫德。反正,他日后注定要背上善妒之名,如此再多加几条又能如何?他知道妻主不太懂这些,但他不想提醒,他很享受这暖心的幸福。
喝完汤,接过半个蟹黄烧饼拿在手里,他温声道:“妻主可以先把他们送去小北的军营训上几日,一番摸爬滚打,自然生出些血性,行事雷厉风行,能吃苦耐劳时再来排练。”
也许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