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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还是双眼紧闭的样子,身上有诡异的金光流动,衬得皮肤如同铜铸。
我琢磨可能是武侠小说里的金刚不坏之身,也有可能是独门武学大罗金身,反正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我问白端要不要给他洗澡,白端斜睨了我一眼,见我手忙脚乱的去扒和尚的衣服,从十进来看见这幅场面,深吸一口凉气:“她又要干什么?”
怎么加个“又”。
白端抱臂冷眼旁观:“她要给他洗澡。”
“洗澡不是能排毒吗?”我纳闷道:“明明是你一开始想救的他,怎么麻烦事都让我做了。你搭把手给他扒干净,我去找个洗澡桶来。”
白端可能恼怒我僭越之举,那我就多给他们制造独处的空间,我真机智。
“我留着他日后有用。”白端伸手触摸和尚皮肤上的金光,似在探究从哪下口一样的认真。
可我却被日、后、有、用,震惊了……他是不是在开车?
他怎么这么污啊。
我有点恼羞成怒的剜他一眼,白端被我娇羞且激动的神态电到:“你想到了什么?”
从十默默道:“反正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胡说,我最正经了。”造谣,通通都造谣我。
白端感到头疼,目光却越过我,放在打开的窗户和屋内的屏风上:“谁知道呢。”从十立刻会意,北寒丝又抽了出来。
可这次被我抢了个先机,我生怕从十在这大开杀戒,血肉块掉落房间,哪哪都是。二话不说,拎起桌上滚烫的茶水,往屏风后浇了去:“你有本事偷听,你有本事出来啊。”
一个人影“嗷呜”一声,从屏风后蹿出,身上流动的金光跟和尚的一样,但不像和尚那般沉稳有规律,只见他后背被茶水烫出脸盆大的面积,哀嚎着要跟我拼命:“德玛西亚万岁!”
我被这一记铁头生生飞出去几步远,直到撞上床沿的雕花栏才止住去势。
一咳,满嘴的血腥汹涌而出。
要不是天生身体皮实,后天又吃了凤血,他这一记铁头功,非把我五脏六腑撞碎了不可。
但我没心思跟他多啰嗦,捂着肚子,按住他的头:“你学英雄董存瑞啊。”我后来又想想,实在太憋屈了,劈头赏他一巴掌,“二营长你可看清楚,自己人!”
那人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刚一抬头,白端带着罡风几步上来。他冰凉丝滑的衣袂扫过我的脸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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