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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偷喝酒的话没被他听到吧?
白端一身衣袍都湿透了,但瞧着我的眼底却凝起几分笑意:“回了,又回来了。”
“这么快?”
我蛮惊讶的,本以为来回至少要十天半个月,没想到白端七天的时间就回来了。白端去换了干净的衣裳,很是习惯地抬手搭在我肚子上:“他有没有再闹你?”
我望见他的神情好像很是倦怠:“还好,你困了就回屋睡吧。”
白端语音模糊地嗯了一声,又靠过来些,干脆搂着我的肩低声道:“我就睡这。我怕天太黑,你夜盲症犯了,晚上起夜不方便。”
他没说我刚才大放厥词,可能连天加黑的赶路实在太累,只一小会儿便沉沉睡过去。我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很是安心。
叶真拍了拍手站起身,微微晃动纤细的脖颈,发出熟悉的骨头声,笑道:“看来我成碍眼的了。”
我看着搂着我肩的白端,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容色倦怠的缘故,气色好似比之前差很多,我伸手去拧他的脸。叶真有无无意地一咳,白端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搂住我的手紧了紧,也无别的举动。
要知道他对人可是温和中透着疏离的,是个实打实的笑面狐。如今睡颜踏实,身子温暖而柔韧,我甚至能闻到好闻的净水味,这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
至少,他以前很少当着别人面睡觉。
叶真忍不住说:“他对你是动了情的,但仍能保持礼数,这样的男人不容易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长久以来,缺少的是什么:我好像不太懂男女之事。倒不是男欢女爱的事,而是彼此的心情。
我没有意识到,白端在面对我时,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我只懂感情是气势如虹的宣泄与占有,却唯独不明白那些情动下的独自隐忍。那些除了欢喜之外,复杂又莫名的情绪。
“以前只知道喜欢他跟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去相信他爱他。”我垂下眼,抚摸他笔挺的鼻梁,凉薄的唇。千言万语都表达不了,此刻被他依偎时的悸动。
原来被人毫无防备的对待,会是这样的温暖与舒心。
原来不是他冷漠以对,而是我始终用最尖利的一面,拒绝了所有的亲近。
我那么希望,能有人来相信我、爱我。可到头来,在这条名为“孤独”的路上,竟是我自己画地为牢。
师父曾想把我拉出来,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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