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不亮,上朝的时辰起来,邵言换上朝服拿着证据准备进宫。
“王爷您这是?”印雪吃惊道,“去上朝?”婚还要不要结了?
“迎亲派个人去。”邵言没那么多闲功夫,进宫去了。
左相从昨日赌坊被查就有点不好,在早朝之上看到信王后,眼皮子一个劲的狂跳。
信王昨日命刑部的人抓了沈家赌坊诸人的事,朝臣闻讯惊掉下巴。
今儿又见信王奏请严查米粮强行低买高卖一事,看向左相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化不开的同情。
机关算尽扒着信王不放,结果鸡飞蛋打,可怜呦!朝臣幸灾乐祸的偷笑。
“皇上,臣对此事全然不知。”左相跪下一推六二五,用刁奴欺主说事,哭得是声泪俱下。
女帝假意斥责信王,大婚当日非要提扫兴的事,命左相回去后自查,莫误了晚上的婚宴。
左相颓然的磕头谢恩,手中的权力从今日起失之交臂,恨透了信王不顾姻亲之谊!
沈梦辰梳妆打扮等着吉时上轿,忽闻信王早朝参母亲一本,左相的权力不复存在,面上一派诡异的平静。
没有人看好这起婚事,果不其然信王不曾前来亲迎,沈府众人脸上的假笑差点维持不住。
沈梦辰嫁过去便是弃子,对沈家无益,沈家各房动起了歪脑筋。
除阿烈外,沈梦辰身边多出一个母亲送来的侍从,上轿之后更是被强行塞进来三名各房精心培养出的玩物,心思昭然若揭。
百官带着贺礼来到信王府,注意力被王府地面吸引,少有人提及沈家。
酒宴散去,邵言回房沐浴更衣,原本该将新人安置在房间里,早一步让印雪安排到别的院落,压根没打算同房。
“主子,王爷歇下了。”阿烈打听到消息,替主子鸣不平。
“这样挺好。”不是气话也非单纯的安慰阿烈,沈梦辰高兴被晾着,“备水沐浴。”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今日本应进宫拜见女帝,见皇室亲族之人。
沈梦辰见到了信王身边的印雪,跟着前去同信王用早饭。
见到戴着面具的信王,沈梦辰行礼后坐下,低头默默的吃着,无声的打量对面的人。
这次进宫坐的是马车,沈梦辰扶着阿烈的手上了车。
<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