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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坐在马车内,距离无形中拉近,沈梦辰最先开口:“王爷不愿与我在一起,可否行个方便?”
“比如?”邵言对沈梦辰仅仅是不愿意过多接触,不是萧凛牵不清,就像是移情别恋的渣男,这样不好。
“我想要自由,而不是天天呆在院子里空耗。”沈梦辰观察信王的反应。
见过太过强势的妻主,沈梦辰在试探信王的底线。
“只要不对王府不利。”邵言不会限制人身自由。
“多谢王爷。”有这句话就够了,沈梦辰志不在女人身上,他有他的打算。
进宫拜见女帝和三位皇女,沈梦辰收到长辈赐的玉如意。
真的能称心如意?沈梦辰不信,皇上但凡看在信王的面上,赐多子多福寓意之物,这是在打谁的脸?
邵言方知原身的父亲是一国皇后,自身的父族不在京中而是守卫边疆,手里握着四十万兵权。
父亲的死因,身体里的毒,邵言一刻没忘,看似手握兵权亲王之位加身,造反轻而易举,实际上已经踩在了悬崖边。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邵言梳理头绪,印雪知道这具身体的性别,女帝必然一清二楚,专门找了一个他不喜欢,甚至是不愿意碰的病秧子。
大婚前后送来的礼单邵言有过目,唯独没有边关亲族那一份,不知道或是消息不灵通?或是东西正在送来的路上?邵言不信。
女帝只字不提,也没说让他去给死去的生父上一柱香,这很不正常。
表面上的好不一定是真的好,断绝关系不来往未必就是冷血无情。
翌日,邵言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户部官职。
女帝同意了,命太医前去诊治。
沈梦辰何等聪明,自是察觉其中的蹊跷之处,“信王定是知道了什么,退出朝堂的确是唯一的选择。”
阿烈:“据悉,信王的病不是真病。”
“不是病?难道中毒了?”皇室自来手足相残,弑母篡位屡见不鲜,信王占了嫡长之名,说病就病有点突然,沈梦辰笑道,“同是可怜人!”
“派出去的人查到的不多,皇后的死有古怪。”阿烈问,“信王如今已无权势,不适合再拖下水。”
“你觉得信王前期锋芒尽显为了什么?”沈梦辰已有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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