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说,“五哥,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最近哪儿得罪您了?”
“得罪算不上。”老五说,“可有的事情不能这么办,我们原本说好的,中信国际大厦的10到20层,一年的租金在1000万,但昨天你们公司的负责人忽然给我来电说需要将价格增加到2000万,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事情啊。”廖昌硕似乎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似的,紧接着指着头顶的天花板道,“上面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啊。”
江夜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是老生意人了,踢皮球都踢得这么圆滑。
其实这个话不一定真的是上面的意思,只是有的事情他不想说,所以就开始打太极拳。
很多做生意的都喜欢这么干。
但江夜很不喜欢。
听完这个,他径直开口问道:“我想请问廖总,您已经是贵公司的执行董事了,作为董事会的成员,什么东西还在你的上面?”
“整个董事会啊!”廖昌硕无辜得很,摊手道,“这是整个董事会商量后的决定,您知道执行董事的意思吧,我只是把这个决定执行出来而已,可不是故意为难你们,另外,请问您是……”
老五这才介绍:“这是我们的老板,艺夜集团的副董事长,江夜江先生。”
“哦!”廖昌硕似是恍然大悟,接着又道,“早先就听到小五哥说起过您,闻人不如见面,幸会幸会。”
江夜简单的和他握了握手,依然继续刚才的问题:“所以廖总上面整个董事会都有些什么成员,这个坐地起价的决定又是谁率先提出来的,您告诉我,我和他联系。”
“这……”
廖昌硕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收起了握手的那只手,躺进沙发里,挑起二郎腿,继而道:“江总,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咱们都不是第一次出来混社会,您能做到艺夜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这些规矩难道您不懂吗,何必问这么彻底呢?”
既然是要坐地起价,那就是要坐地起价了。
你现在过来问这个决定是谁做的,难不成你弄清楚了是谁下的决定,这件事就能改变了。
廖昌硕看来,江夜的这个行为非常稚嫩,简直如同商界小白。
江夜又何尝不懂得这个规矩,只是,他不想装傻而已。
“所以什么商界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临时更改协议都不需要多解释了,廖总,您起初和我们商量好了一个价格,临到签合同时,合同上写的却是另外一个价格,这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