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了。
姜慕晚抬头望着眼前人,见人冷厉多的面容寸寸柔和了下来,再接再厉,仰头亲了亲他下巴,大抵是这人晨起未刮胡子,有些扎人,扎的姜慕晚往后仰了仰。
“去医院,我要听医生怎么说,”这是顾江年最后的要求。
也是在告知姜慕晚,他往后退了一步。
来首都,担忧大过于想念。
再加上这人昨夜咳了整夜,顾江年更是担心。
“感冒引起的咳嗽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医院是个人多嘴杂之地,若是让人看见了,只怕是没完,姜慕晚岂能如了他的意?
别回家过个年,过的功亏一篑。
“蹬鼻子上脸?”
姜慕晚:...........
顾江年最擅长给人出死路,选来选去没活路,姜慕晚今日晨起,心就没稳过,被顾江年三言两语弄的荡了又荡。
“来、让老娘亲一亲,传染给你就好了,”姜慕晚佯装凶狠开口,本是坐在床上的人跪在了床上,学着顾江年,及其强势霸道地捧着人面庞狠狠的亲了下去。
姜慕晚最大的本事就是破坏气氛。
就比如,明明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干点别的转移目标。
这是顾江年最佩服她的地方。
不要脸起来无人能敌。
一声无可奈何的嗤笑声从顾江年喉间溢出来,仰着头伸手搂住姜慕晚的杨柳腰,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她没心没肺,笑的是这小精怪关键时刻还能想到传染给自己。
这日,顾江年终究是没干过姜慕晚。
服了输。
上午十点,姜慕晚归宋家,宋蓉与宋誉溪出了门,将进屋,宋思知的目光飘过来,悠悠开口,带着几分关心:“忙了一整夜?”
姜慕晚伸手将东西放在玄关上,漫不经心开口回答:“聊到快凌晨,又就近加了个班。”
说着,视线扫了眼屋子,见大家都不在,问道:“人呢?”
“宋思慎出门工作去了,爸爸跟姑姑去了研究院做报告,妈妈去了外婆家,爷爷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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