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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圈,这家里,就她了。
姜慕晚点了点头,正准备进屋,只听宋思知问:“你是不是也要开始工作了?”
“恩。”
“今年还在外面?“达斯总部在首都,但姜慕晚去年一整年对宋家人言语的是拓展海外市场,这才掩住了她在c市的事情。
“应该是,”她漫不经心点头,面上无波无澜。
宋思知望了眼姜慕晚,而后悠悠开口:“我今年在菩萨跟前许了两个愿望,一是希望我能找个富二代,而是希望你能发财。”
姜慕晚闻言,脚步顿住,侧眸缓缓的将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脑的宋思知身上,默了许久,冷嗤一声开口道:“菩萨是不是没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的哪门子美梦?”
姜慕晚跟看傻子似是瞅了眼宋思知,快步往楼上而去。
发财?
提及这个姜慕晚就心气不顺,要不是欠了狗男人十个亿,她需要大清早的起来连撒娇带卖萌的使尽手段去哄那个狗男人?
她这是为什么?
要不是因为没钱,能受这般委屈?
本就大病未愈,昨夜又被顾江年摁着磋磨了一顿,她现在哪儿哪儿都虚。
也没劲跟宋思知争吵。
入了卧室,站在床尾,随手脱了外套,正将毛衣剥下来准备丢下去。
房门口一声倒抽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关门声。
姜慕晚拿着毛衣侧眸望去,只见宋思知端着托盘,面容惊恐站在身后。
昨日出门,姜慕晚秋衣毛衣羽绒服裹了个严实,此时,脱了羽绒服跟毛衣只剩下一件低领秋衣在身,而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是大片大片的吻痕,但凡有过那么点常识的人都知晓是怎么回事。
宋思知惊恐了一瞬,可反应速度也是极快的,这些,她瞧见了没什么,若是让俞滢跟宋蓉瞧见了,只怕姜慕晚不好过。
“你昨晚加班在哪儿加的?”宋思知端着一盅川贝炖雪梨站在门口拧着眉阴森森询问。
姜慕晚伸手,将手中毛衣丢在床尾长榻上,及其漫不经心开口,好似宋思知看见的这些吻痕算不得什么似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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