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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肃过来取食盒的时候说的,岳七那段位还不至于能打听到圣人在折子上做了什么批示...
既圣人出此言,裴家的爵位便被搁置在了一旁,御史一见此情景便闻风而动,不仅仅是弹劾裴家,还弹劾了许多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簪缨世家,一时间收爵位的收爵位,砍俸禄的砍俸禄,那些个从内里往外烂的所谓“大族”被这股风一吹?散得遍地尘埃。
这事儿便闹得大了。
小肃风轻云淡地讲?含钏胆战心惊地听。
小肃见含钏一副恨不得掩上耳朵的模样,便笑起来?又记起自家主子爷的交待?“得跟她手把手说透了,在北京城里便是开一间小摊儿?这如网兜竹篮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也能将小小的人勾进去。”
小肃以为?贺掌柜的知道些事儿也好。
毕竟“时鲜”做的都是勋贵生意。
知道总比不知道好?知道了这些个秘辛,才能时时刻刻说对话、做对事。
小肃恭谨地垂腰,索性将话讲透,“这事儿闹到这地步?便不是裴家一家的事儿了。公卿世家占据北京城泰办的位子和银钱?几十年百来年的经营把控住了京城多数的风向。”小肃弓着身,一抬头见含钏眼神落在了桌上的葡萄,有些走神,便笑了笑,自家主子爷用心良苦?奈何美人儿眼里只有葡萄。
小肃笑着作了揖,“您若不懂也无事?且记着,京城风向要大变了?就行了!”
含钏点了点头。
她懂,她咋不懂嘛!
这不就和御膳房里是一样的吗?
有如白爷爷一般世世代代深耕细作在御膳房的老家儿?和膳房的人连着亲挂着故旧?几代人的势力都在这处?自然说话儿比一些个内务府的小官儿都好使;也有如内务府派来名为帮忙,实为督查的内监,这些人通了天,也不是好惹的货色,可奈何这是人家的地盘,说话自然就不管用。
这些个内监要想自己说话管用,就得先搓老家儿的威风。
放在裴家这件事上,不过是圣人借裴家一事,对尸位素餐已久的公卿世家发难。
借此机会,对京城势力重新洗牌罢了。
含钏不喜欢想这些事儿,不代表她真不懂。
再不懂,也是在秦王府当过大半辈子侧妃的。
就算不需要她琢磨,日日看徐慨在床榻边看书看折子,不也潜移默化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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