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感受了?
不过,小肃无端端同她说这些作甚?
含钏挠了挠头,伸手抓了颗垂涎已久的葡萄放进嘴里。
挺好吃的。
皮儿薄肉厚,酸甜多汁,放进嘴里,汁水一下子就爆了出来。
岳七出门子那天,含钏让小双儿送了些能长久留存的风腌肉与焦圈儿过去,到底是北京城的味儿,无论到哪儿也忘不掉,小双儿回来说,“...场面不大,岳家跟前压根没摆大红灯笼和红毯子,岳姑娘由家里的长辈背出来,跑得飞快,连哭都没来得及哭,上了大红花轿就赶紧出煦思门...”
挺让人悲伤的...
可一想到这跟后面有狗在撵似的嫁人,含钏不禁抿嘴笑了起来。
愿岳七姑娘一辈子安康幸福吧。
也不知还有无相见机会了。
北京与福建,听说赶路坐船也得要两三个月。
等她赚够了银子,就跟着《醒世迷梦录》的脚步出去看看,大漠也去!江南也去!海边也去!高山也去!
含钏憋着一股气儿,恶狠狠地点了点头。
然后在夜里,钟嬷嬷清五月账单的时候,那股气儿妥妥地全泄完了——五月到现在,就靠“时甜”和秦王府那一百两银子撑场面,糕点点心能赚多少钱?这宅子里里外外的修剪、清理、京兆尹的打理都是钱呀!都要银子呀!
没进项,只支出!
钟嬷嬷把账单给含钏看,含钏有点木,“咱这一个月就赚了三两银子?”
钟嬷嬷把账本子又接了回去,划拉两下,再次递过去,面无表情地说道,“哦,刚忘把驴子的草料钱刨开了。”
得嘞。
最近唯一的盈余,都被那头钟嬷嬷挚爱的小骞驴给吃了...
含钏看着账本子上的斜杠,有些无语。
这做生意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你关了几天店铺子,人家食客是不会等你的。
嗯...
就像市井里写话本子似的。
有勤奋的笔者,三个月出五个话本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