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陈季良被银灯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皱眉,“你是怎么回事?老是看我做什么?人家多是祸从口出,到了你这里,早晚会栽在你那双眼睛上!”
银灯依旧笑而不语,收回了目光,又看向场上的歌舞。陈季良不自在地张张口,突然生出一种,还不如看我呢,的想法。
一个小公公提着一壶酒过来放在银灯桌子上,“公子,这是陛下特意嘱咐的,请慢用。”
陈季良心头一跳,银灯看着盘龙的酒壶,看向主座,皇帝举起酒杯隐晦地向银灯示意,银灯只能拉过酒壶斟满了杯子,不着痕迹地举起向皇帝回礼,一饮而尽。
这一场景,只落在了两个人的眼里。
一个是陈季良,一个,是陈景尧的母亲,皇后。
要人来说酒是什么味道,定会说,醇香清冽,实乃上品。但是在银灯嘴里,他只会说,辛辣,难喝,不上道。
所谓皇帝的意思,那就是——给你的,你就要欢欢喜喜地接着,还要跪谢天恩。
什么?你不想要?whocare?我不管,那也要接着!我是帝王,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天!
那位小公公就站在银灯身后,看着银灯一杯一杯把那壶酒下了一半,才慢慢开口道,“公子,陛下听说您的侍从雷霆手段,很是干练,想借几天训训禁卫军,不知公子能否割爱。”
银灯自己提了酒壶斟酒,笑道,“既然陛下抬爱,那也是他的福气。芒刺,听见了没有?”
芒刺几不可察地皱起眉,身上溢出了不情愿的气息。抱着刀一言不发,岿然不动。
过了半晌才说道,“我要是去了,谁护着主子回楼。”
银灯晃晃酒杯,心里骂芒刺直性子,“瞎操心什么?”他看一眼陈季良,“芒刺,过来。”
芒刺半跪在银灯身边,做出聆听的样子。
银灯侧了头,声音不小,“那是陛下,对着他要谨言慎行些,是天子,他才是这大晟朝的主子。”
又微微压低了声音,“但对着其他人,拿出你训小兵的气势来,别被那群小子比下去了。让他们知道,望尘莫及是什么滋味。”
声音又放开,“明白了吗?”
芒刺低眉敛目,“是。”
酒过三巡,寿宴的主角早就离开了,那些官员寒暄着渐渐离开,陈景尧身边还围了一群人,银灯笑道,“你看你多冷清?心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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