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灯吃完一个,用小拇指勾着撩了撩头发,一抬头,就有人献艺了。
跳舞女子年纪不大,二八芳华,一身云绿色衣衫飘动荡漾,眼波流转,是个美人。
陈季良斜睨着银灯,见他吮吸着手指,直勾勾盯着场上的女子,想起自己先前第一次见这人时,这人也是直硕硕地看过来,目光毫不避讳。他猛地有些不悦,端正了坐姿,警告道,“别看了,把你那眼神收起来,这女子是张成祥张丞相的独女,捧在了手心上的,当心人家找你的麻烦!”
银灯不明所以地转头,“她跳了,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陈季良一噎,瞪着银灯说不出话来。
银灯长长哦了一声,“明白了,这不是给我们看的,是给你们看的。”
陈季良皱皱眉,腹诽道,什么你们我们?你跟谁是我们?我跟谁是你们?
银灯睨到陈季良桌子是上的果盘,侧着身子越过陈季良,趴在桌子上拿了橙子过来,衣衫就蹭着陈季良的面前过,陈季良愣愣地绷在原地,良久才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银灯无辜地瞧他一眼,又放回去,“我看你不吃来着……”
陈季良闷声闷气,咬着后槽牙,“你真是!”
“哈哈哈哈,跳得好,赏!”
陈季良顿了一下,冷哼一声,“把你碰到的拿走,我不要!”
姑娘跳完了,听见皇帝的笑声,自己也笑得弯起了眼睛,“臣女余歌谢陛下。”
丞相也出来跪谢,“谢陛下!”
银灯愣了一下,突然笑出来,“余歌?姓张?”名字是好名字,就是被姓给毁了。
时刻注意着银灯会不会来把东西拿过去的陈季良不明白他怎么又激动起来,“你又干什么?”
银灯凑近了陈季良,“哎,那张丞相的邻居是不是挺多?比如说……姓派的,姓海的?”
陈季良没好气地把果盘放过来,挡住了银灯的目光,“瞎说什么?非议朝廷命官是要治罪的。吃的还堵不住你嘴?这是太后的寿宴,你注意点儿,掉了脑壳子就不好玩了。”
银灯微微勾唇,“你不会让我死的,我怕什么?”
陈季良被针刺了一下的气球,心虚一般看过来,眼中都是震惊,又飞快地扭过去,话语在喉咙里嚅喏了好长时间,半晌才开口,带着斥责,“少自作多情了。”
银灯只是看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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