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里,战场上,在交通不发达的时代里,很多人不是直接死在战场上敌人的刀下,而是死于来不及及时医治。
药材,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它跟军粮军备归在一个档次,甚至隐隐超越之上。
风满楼气韵深厚,挣的钱都是从不思国事的商人高官,无病呻吟的书生身上抠来的。
商女不知亡国恨?
商女帮不上什么忙,她能做的没什么,连自己的自由都决定不了,那些听曲子,挥酒洒钱的达官贵人坐在那里,商女才能隔江犹唱后庭花。
没什么好丢人好羞耻的,银灯从没有否认过他做的事情,他做的就是肮脏的事情,取悦人,愉悦人,他的名下是各姿各色的孩子们,有被卖过来的,也有自己为了活命跑过来的。
在封建阶级森严的社会里,人的欲望不止,统治者的野心不息,刀剑枪戟碰撞不休,战争永远都没有尽头。
人吃人已经不是奇怪的事情,命?不值钱的。这个时候,连善良都是锋利的。
荒漠孤烟,日色偏西,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营帐灯火亮起,篝火烧起来。
被烧得焦黑的大锅里冒着热气,围着分不出颜色的围裙的火头军掂着勺子搅一搅,舀出几粒米来。站岗的小兵偷偷地看过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陈季良坐在石头上看着被染红的天际,脱了鞘的剑插在一边,刃上黑黑的,分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光亮。
他的衣服也是脏得不成样子,发丝乱着,铠甲上还有几滴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迹,干涸在那里,有些发黑。
最后一缕阳光没入地平线,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微风吹来,都有些刺骨的凉意。
陈季良手里摩搓着那块玉发呆,忽然想,北方实在不比京都,若是在京都里,现在,许是深秋,不会冷成这个样子。
他又想,若是要银灯过来,他定是受不了这个冷的,虽是个男人,却架不住让他心疼。不说是这个天气,单单是这军营里臭气熏天,荤段子到处说的环境,就会让那人退避三舍。
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具象,银灯微微皱了眉,不着痕迹地后退,像是看见令人讨厌的东西一般露出嫌弃。
陈季良忽然就笑出声来,把巡逻的小兵吓得一激灵,满脸茫然又疑惑地看着他们的大将军像个痴汉一样笑起来。
忽然就见大将军顿住,有些怅然若失地停下来,先前的淡淡幸福被悲伤压盖,把老是磨搓的白玉抵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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