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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愈发暗了,小兵看不清大将军的神情,但不知怎的,他觉得大将军有些可怜,就像是前两天遇上的狼,站在死了的伴侣身边孤苦无依地哀叫着,让人心疼。
走了一大段的巡逻兵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小家伙竟然站在那里不走了,他又掉过头来拉着小兵走,“你干嘛呢?”
小兵被搭档拉得一个踉跄,最后瞟了一眼陈季良,“哦,我觉得将军有些怪。”
搭档挑挑眉,瞄了一眼,“哪里怪?挺正常啊,还是那个让北夏闻风丧胆的将军!”
小兵看着搭档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叹口气,“算了,跟你这迷弟说不明白。”
“嘿!怎么就跟我说不清楚了……”
阿进看着推搡着走远的巡逻兵,慢慢朝陈季良走过去,“爷,开饭了。”
陈季良嗯了一声,“你们先吃吧。”
阿进抿抿唇,“爷,别想了。这都出来这么久了,您还忘不了他吗?”
陈季良眼皮一挑,“忘(重音)了?”
阿进心中一跳,硬着头皮接着说,“爷,有些事阿进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份……”
“那就别说!”
阿进一噎,憋着郁闷和委屈,“爷!你们不可能的!您是王爷,这次出征本就是为将来要继承大统准备的!您将来是帝王,很多事情都会身不由己。
阿进说句不好听的。不要说花公子是个男的,就是个女的,代代帝王谁不三妻六妾,妃嫔众多?联姻自古就是牵制官员,政治稳定的好方法,就算只是名义上,就算爷能让公子宠冠后宫,可就依着公子的心气儿,您觉得,这可能吗?”
陈季良握着白玉平心静气,并没有阿进想得那样暴跳如雷。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说完了吗?”
陈季良站起来拍拍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斜睨过来,“说完了就把你的音量收一收。”
陈季良与阿进擦身而过,阿进心凉了一大半。
是了,这军营里伸的手不少,并不完全是自己人。他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些东西,不只会给陈季良带来麻烦,甚至会给京都里的银灯引来杀身之祸。
如今,银灯可谓是陈季良的软肋,藏在第四根肋骨下的心头肉。说不得,动不得。
银灯吩咐了芒刺押运药材本就是大材小用,但也还说得过去。这一次装备的不仅仅是晒好的药材,还有上好的制成药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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