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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亲生的好,血缘这东西,实在是说不清。
黄先立站在门外呼出一口气,在寒冷的天气里,呼吸都有了具象。
他闭闭眼,抖抖手里的衣服,穿上外套,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他还需要在外面走一会儿,要不然回去得太早,木红会絮絮叨叨好长一段时间。
店铺里放着流行音乐,黄先立顿了一下,衔起一根烟压在嘴角,微微皱着眉点起火。
天色有些阴沉,抬眼看天上蛋黄色的太阳,没了暖洋洋的温度,存在感就只剩下了光线。
黄先立吐出一口烟雾,北方的冬天,真是冷啊。
春节发展到现在,其实更不像是春节。
每时每刻都会有人扎着身体坚守在节假日里,就期盼着多赚一些钱。
那些韵味和热闹,离着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闻不见它的鞭炮味,听不见它的鼓笙音,看不见它的色彩斑斓。
春节,春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的小孩子有几个还知道呢?
“甜吗?”
“同学,这可是蜜薯,甜的噻。‘
“我要那个最大的。”
“哎哟,这不是蜜薯。”
“那……要个蜜薯里面最大的。”
“行,你看这个行吗?”
“好。”
“十块二,给十块吧。”
“好。”
青年摸了自己的口袋,顿了一下,有些尴尬,没带钱。
黄先立走过去,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破了一角的十块递过去,“我给他付。”
老人家用的是三角形状的纸袋袋,蜜薯在里面还露出一大截,刚拿出来还冒着热气。
银灯看着黄先立,没什么动作。
黄先立把钱包放进大衣口袋,眯着眼抖抖烟灰,“接着啊。”
蜜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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