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还有金黄的汁液流出来,沾到的时候黏黏腻腻的,甜香味很重,很是诱人。
捏在手里也是温温热热的,很干燥的那种温热,很舒服,纸质的袋子摸着暖暖的,温手刚刚好。
黄先立说话的时候嘴边的烟一跳一跳,银灯斜眼瞧了一眼慢慢燃烧的烟卷,劣质的烟草味绕在鼻尖,带着熟悉感。
“大冷天儿的,跑到这里干什么?”黄先立问。
银灯低头看着手里的蜜薯不语,怎么说?一不小心差点儿把邻居搞死,自己是因为送人来医院才出现在这附近的?
太可笑了。
唉——
身边传来叹气声,黄先立把烟头拧灭,说道,“想知道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事先说好,我知道的也不多。”
银灯有些诧异的看过去,什么意思?怎么忽然就松口了?
黄先立微微扬起下巴,“怎么?给你机会,还不问了?你跟到这里,不就是想问我某些事情嘛。赶紧的,我可没多少时间。”
银灯眼睛一亮,黄先立是在怀疑自己是跟着他来到这附近的,甚至不惜推脱了跟父母一起回家的机会。
脑补是个好东西。
银灯张张口,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甚至就会是那个凶手。
最后顿了顿,指甲抠开地瓜皮,轻轻撕开一个角。
黄先立等了又等,蜜薯的甜味散出来,绕在鼻尖一动不动。
他笑了,“你怎么回事儿?让你问你又不问,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
银灯掐掉最上面的尾巴,整个地瓜被剥得整整齐齐。
他递过来,黄先立看着自己面前的蜜薯愣了一下,对上银灯的眼睛,明白了。
这是要他吃呢。
黄先立摇摇头,“你怎么就惦记着吃?”
话语里竟多了些‘我急着说,你为什么就是不问’的委屈。
银灯没什么反应,你吃了我无所谓,你不吃我也不沮丧。只是平平淡淡地送到自己口中。
“凉了就不好吃了。”银灯说,嘴里叼着一块,不去看黄先立,“你给我讲一讲芝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