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昉在这样的讨论声中,跌跌拌拌地向着盖瑜走去。
她一把握住盖瑜的胳膊,哀求道:“那时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快跟大家解释啊,我不是那样的。”
盖瑜望着她,依旧木讷地出声:“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是雷空的未婚妻。主要你当时也没明说……”
陈盈再次打断盖瑜的话,只看着傅昉,问:“傅小姐现在可以把盖瑜的礼物还回来了吗?”
傅昉小声道:“我今日根本没戴啊……”
“这话说得好笑。”
陈盈颐指气使出声:“要不是今日正好遇到盖瑜在这,你还要冒充我儿子的未婚妻到什么时候?”
陈盈说话掷地有声,使得这屋里屋外的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她说:“你就这么想嫁到我们家?甚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来搞这些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雷夫人,请你注意你的说辞!”林夫人终于忍不住出声。
“我说得不对吗?”
陈盈冷笑一声,“原来傅小姐就是这样一个心术不正贪慕虚荣的拜金女吗?”
这话就是压垮傅昉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陈盈当着那么多人面直指见财起意,厚颜无耻,现在又被说心术不正,彻底是把她傅昉的脸皮撕下来放在地板上踩。
傅昉面上露出狰狞的面孔,直直指着夏晚橙质问陈盈:“她夏晚橙做过的龌龊事情一点不少,我……”
夏晚橙推开傅昉的手指,冷淡地同旁边人说:“傅小姐喝醉了,送她下去休息。”
傅昉在管家的桎梏下仍然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嘴里也说着些不合场面的污秽之语。
林夫人再容忍不下去,径直走到傅昉面前,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重重给了她脸上一巴掌。
“够了!”
在林夫人的怒吼声中,傅昉渐渐安静下来。
林夫人不忍直视地别过眼,再次跟管家吩咐:“送她去休息。”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好好的生日会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一时间,都沉浸震惊和幸灾乐祸的复杂情绪中难以抽离。
林夫人抿着唇重重关上门,把外人好奇探索的目光隔绝在门外。
再抬眼,她也是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