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大门的一路上,夏晚橙手心几乎要被陈盈掐破。
刚到门口,已经重新洗漱过得盖瑜出现在眼前。
夏晚橙只见陈盈笑着看向盖瑜,问:“雷空有没有跟你说他要结婚了?”
意外陈盈会在这个时间点提起这个问题,但盖瑜还是如实回答:“确实听他说过。”
“听说你给她未婚妻送了份见面礼?”
傅昉一听陈盈这话,当下坐立难安起来。她警惕地看着陈盈,死死盯着她上下嘴唇的合动。
盖瑜看了看陈盈,又看了看屋里的傅昉,再看看一直呆在陈盈身边的夏晚橙,直言道:“只是一枚黄钻镶嵌的胸而已,且当做我第一次跟傅小姐见面的礼物和祝福。”
“傅小姐?”
陈盈声调拔高了不知多少度,竟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看过来。
她看了看傅昉,又看了看面前的盖瑜,夸张地高声道:“你以为傅昉是雷空的未婚妻吗?”
“陈伯母!”
在这静谧的氛围里,傅昉高声喊了这样一句。
夏晚橙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傅昉看陈盈的目光里充满了祈求。
倘若夏晚橙是傅昉口中的陈伯母,她肯定会对傅昉这个三分无辜七分惊颤的眼神产生恻隐之心。可陈盈毕竟不是夏晚橙,很难说她在漫长的争宠多爱里,是否还保留着对同性的同理心?
果然,在夏晚橙印象里有仇必报的陈盈一眼都不向着傅昉看过去,只顾自问着盖瑜:“谁告诉你傅小姐是雷空未婚妻了?”
盖瑜也被眼前这一遭弄得晕头转向,但他又不能敏锐察觉到横在眼前的无敌天坑,只能受着陈盈的引导慢慢往下钻去。
“上次见面,我见傅小姐和雷空在一起,雷空又正好跟我说起要结婚的事,我就以为……”
“你就以为傅小姐是雷空未婚妻,所以把你精心准备给他未婚妻的黄钻胸针送给了傅小姐,是吗?”
在陈盈咄咄逼人的问询下,盖瑜木讷地点了点头。
陈盈捂着嘴,再次夸张地出声:“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离奇荒唐的事?你当时送礼物的时候没跟傅小姐核实过她的身份吗?”
“我有问过……”
陈盈打断了他的话,又说:“这意思是,当时你向傅小姐核对她身份的时候,她确实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