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理寺以祭奠在与小宛战争中逝去的将士们为名,命整个洛城所有茶馆梨园全都关闭三日。
茶馆、梨园乃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最容易传出是非。
想坏白晚舟名声的人,势必要借助这些地方散布谣言。
三日后,婚礼既成,谣言就算传出来,也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了。
当然,这三天,南宫丞是要揪出这个人的!
婚礼前这最后一天,他一整日都泡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对柳柏进行审问。
可柳柏两片嘴唇就像上了线,张都不肯张一下,南宫丞不想对他用刑,用刑他也未必会说实话,这事空前难办。
一日无果,南宫丞异常恼火!
柳桂是知情的,天黑之后,他举了一只蜡烛进来劝道,“柳柏,你到底受了什么人指使?你可知这事可大可小?”
柳柏看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柳桂心里便有些悬,他毕竟和白晚舟不算深交,不似南宫丞对白晚舟那般无条件信任,便拉了南宫丞到一边,“七殿下,要不,婚礼缓缓再说?”
南宫丞目光阴鸷,带着杀机,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杜绝柳柏毁损白晚舟的名声。
杀了他!
柳柏一死,谣言不攻自破。
柳桂瞥见他眼底的杀意,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就走到柳柏身边踢了他一脚,“若你所言是旁人指使,这人其心可诛!你就这样蠢,甘心被人利用吗?”
柳柏终于开口,但还是和之前一般说辞,“我不是被人利用,白小姐的孩子确实是我的。”
柳桂回首,只见南宫丞眼底狂意翻卷,手已经摸在腰间软剑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恨不能两巴掌扇到柳柏脸上,也不摸摸自己有几个脑袋,惹谁不好,要来惹南宫丞。
但柳柏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眼看着是劝不住了,柳桂只得不动声色的挪到南宫丞身旁,按住他拔剑的手,“让我慢慢来劝他,你明儿要办亲事,早些回去歇息吧。办婚事,图的就是个吉利,更何况你是快当爹的人了,得为孩子积积福报。”
柳桂这番话说得没头没尾,落到南宫丞耳朵里,却将他的杀气压了下去。
他得为他和白晚舟的孩子积福,不必要为了一个躲在暗处的砸碎见血。
见他眉目转圜,柳桂擦了把冷汗,稍稍松口气,连拉带推将他送出了衙门,“你安安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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