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药材行的老板没有找到,吴敏来报,他们商量的药方并没有用,起初一两日还有好转,第三四日便不行了,病人还在死亡,没有治好的。苏轼,一边让他们再研究,一边吩咐衙役将所有有症状的病人都集中起来,统一隔离和料理。
捕头得令时,支吾道:“大人,琴操姑娘那?”苏轼思索了一下,说道:“她那就不必你了,我亲自去带人。”
到了幽篁楼时,琴操已经坐卧在床上,喝着素问给她喂的桂花粥。见苏轼来了,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没想到琴操是醒着的,苏轼诧异道:“琴操,你好些了?”
琴操面色微红,侧过脸说道:“大人,我好多了,多亏了大人的药方。”苏轼咦了一声,自言自语:“吴大夫说这方子无用,莫非还是有用的?”接着要上前查看。琴操大惊,素问挡在了他前面,这时,房中气氛有些尴尬,苏轼反应过来自己失礼了,赶紧又退了出去。
素问将碗交给了琴操,自己出门应付苏轼去了。苏大人满肚子的疑问:“素问姑娘,琴操是吃了我给的方子方好的?”素问点头。苏轼面带喜色不敢耽搁,迈着步子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头问道:“素问姑娘,那楼里的其他姑娘都好了?”
可是等来的却是素问的摇头。苏轼脸上的喜悦消退,留下句话走了。那话是:“琴操,好生休养。我改日再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苏大人说的情况,吴敏也感叹。官方药方生效,亲人被官府隔离,百姓们的情绪可想而知。这时的杭州城怎一个乱字可了得。
苏大人已无心追查江南药材行的老板。而樊玄子心生一猜想,见云英无碍也就无了牵挂,暗查起来。
这日,下人来报:“大人,新方子依旧收效不大。”这已经是改了两回了。苏轼用自身的名望将杭州城的波动压到了最小,可若这疫情还治不了,恐怕他这大堤抵挡不了百姓心中不满的喷泻。苏大人无力言语,摆了摆手让其退下。自己瘫倒在小榻上。
恰好从外回来的樊玄子见状,心有不忍,发问道:“苏大人,云,琴操病好之事,你不疑心么?这满城百姓发病者数千人,仅她一人好了,你不好奇么?她真的是喝了你给的药方好的么?”
苏轼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惊讶地问到:“道长,你的意思是,有人给琴操换了药方?”樊玄子点了点头。知州大人陷入了沉思,若真这般推测,谁换的?琴操平素与外界接触不多,因此此人只可在幽篁楼内,会是谁呢?
苏轼将琴操身边的人一一排过,只剩一个名字萦绕心头:素问。他将想法告知樊玄子,对方捻着胡须,微微点头:“不错,老道亦觉非他莫属了,琴操曾跟老道提过,素问出身杏林。”
这还等甚么,苏轼叫人去幽篁楼,樊玄子却制止了,他说道:“大人,不如将琴操请来商议一下。”大人即刻明白过来,叹道:“道长所言极是,若素问想将药方拿出来,上回本官拿药方去和后来询问之时,她都有机会拿出来,断不会说是喝了本官的药方方好的。恐怕是有隐衷,她去琴操交好,若得琴姑娘协助,只怕事半功倍呐。”
樊玄子又捻着胡子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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