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写书的我在那时撞见犯案现场,至今从没想过真想就近在眼前。
我正在撰写私小说(注1)。
这么一本只为了喜欢拿着比在白纸上又走的自己、从以前到现在风格一致的笔记,却在偶然间记录下某件匪夷所思的事实。在此同时,又读到其他惨绝人寰的杀人案始末,更进一步浮现第三个诡异事件的前兆。
我该从哪个面向撰述一篇侦探小说呢?
或许那正是我逃不出她手掌心的最好证明。
3.
“你还是有在写吧?”
姐姐站在后院对侧问道,埋首于稿纸的我抬起头。
“‘或许逃不出’?”
“不要念出来啦。”我用白纸把字遮住。
“别担心,我站在这儿又看不清楚。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难道是特地过来看我吗?”
“那是什么?谁又要帮你出版了吗?”
她对我的招呼不理不睬,直指桌上的稿件。我一阵苦笑。
“还没有买家啦。”
“是喔?我看你很乐在其中嘛。”
刻意站在远处,和文章保持距离的姐姐。如此地善解人意,却也代表着无尽的残酷。
“你猜会大卖吗?”
“你认为没有买家,销售数字会凭空跑出来吗?”
“说得也是。”我的回答让姐姐笑得很开怀,她看着空中说:“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呢,害我有点担心。”
“放弃”我以细微到别人听不出来的声音喃喃说着。
“不过看起来好像又没有,你还是继续写着小说呀。该不会因为之前得过奖,就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吧?”
“并不是,你讲话很毒耶。”这次我放大音量回答。
“不管多么失望,说放弃的也不会是我。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接着我煞有其事地说:“现在的我可以平平静静过着安分的生活。”
“安分的生活?就凭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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