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苍马盯着少女。
「…………」
「那些〈兽〉都为了得到我集中到这里。然后呼唤,巴比伦的大淫妇。……但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或许就连〈兽〉也不知道是什么。」
少女捂着下腹部。
那里的刻印,苍马也知道。
「当然想要。」
说着,苍马举起右手。
险些发出“啊”地声音,玻璃抑制住。
手掌里面是与玻璃相同的――让人想起人面形疽疮的〈兽〉的刻印在蠢动。
「对于〈兽〉而言那是本能。身为〈兽〉的我总是在诉诸,想得到你。同时这家伙还说。你是特别的,而且还会成为更特别的存在。」
「特别?」
「没做过梦吗?」
苍马问。
踌躇了一瞬间,玻璃摇了摇头。
「没有……」
「……我做过几次呐。是圣战的时候。」
苍马的声音,回荡在污浊的地毯上。
「在沙漠彼岸下沉的夕阳。每天睡觉的时候,一边看着那个夕阳,我一次又一次的死去。只把死的瞬间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我的身体比冰还要冷。啊啊,所谓的地狱并不是在地底下。是在人类的头盖骨里。在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情况下,眼珠子、鼻子、皮肤从感觉消失溶化的梦,实在是最糟糕的心情呐。」
苍马说。
噩梦。
即使对于圣战的勇士,战斗的惨烈程度也如同无法淡忘的噩梦一般吗。
「即便如此,曾有一时觉得圣战会结束。」
男人喃喃地说。
「那个家伙在身边的时候。」
仿佛在遥想以前似的声音。
「跟我这种人不一样。是真正的英雄。不会比古时候的圣人差。只要他在的话圣战就会结束,我也是这样想的。」
不用问也知道是在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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