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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抵达这里前的暧昧不清的记忆,也让她感到不安。
莫非……自己已经不再是朱鹭头玻璃了?
(但是……)
「你打算……把谏也哥哥怎么样?」
「嚯哦。」
苍马得意地扭曲嘴唇。
「不担心自己……担心谏也吗?」
「身为〈兽〉的自己想得到我……刚才是这么说的。既然这样,也就是说你执着的对手还另有其人。除了谏也哥哥,想不出那种对手。」
「原来如此。出乎意料,圣女大人很擅长看穿别人的内心呐。」
苍马缓缓地点头。
「如果那个家伙……真的是他,倒也无所谓。」
(……真……的?)
从中感觉到违和感的玻璃,苍马眯着眼睛看着。
「……不过,先从你开始吧。」
脚一闪。
那脚尖陷入少女的胸口,把纤细的身体踢飞。
如打水漂一般与地板撞击两次。即使如此气势没有止住,在昏暗的视界中回转。最后撞在房间一端设置的石彻暖炉上,响起石头与肉体相撞的令人讨厌的声音。
没有发出声音。
在苍马眼里充分手下留情的一击,即便如此破坏少女的身体还是轻而易举。
「啊……咕……」
只有呻吟声,从喉咙挤出。
横倒下来的视界里,苍马接近而来。
故意慢慢地走近,脚尖再次剜进少女。这次钻入侧腹的脚尖,将内脏以不致死的程度给予痛苦。绝妙地瞄准骨头与骨头之间,脚尖和脚踝蹂躏着少女。骇人的谨慎和如同制作昆虫的标本一般细腻,在保持人类外观的情况下只破坏精神的技术。
「――只要把真正的你逼出来就可以。就算断了胳膊腿,只要不死就没有影响。即使这样也不露出本性,那到时候再说。」
这是,说出没兴趣对女人施暴的男人会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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