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市郊的「马头郭」是座传统的卡撒拉城郭,以中央庭院为中心,呈同心圆状环绕着五层圆环。每一层圆圈之间都做了许多隔间。过去每个房间都住着妓女或下人,不分昼夜地传来靡靡之音。
但这一天除了吉尔达·雷一行人之外,城郭内没有半个客人,每个人都能够分配到一间房间。已经减少一半的妓女们没有提供华丽的歌舞,而是殷勤地款待他们。大家住在时隔半月的屋檐下盖着锦被,全都睡得不省人事。饿醒的人也随时有热粥可吃,恢复精神的人还尽情享用了酒菜。
吉尔达·雷若无其事地巡视一趟曾经很熟悉的城郭,后来等撒卡密起床之后他就准备就寝了,只是他毫无睡意。此时隔间的布幔被轻轻拉开。
「吉尔达。」雪芙儿悄悄地钻进他的床。刚梳洗过的头发与肌肤相当好闻。
可是吉尔达·雷没有碰她。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那不是您的错。」
雪芙儿的一句话猜中了他的心思。
「唤醒百疾的人是我。那魔法是个陷阱,万一利亚纳水源被夺,就会以热病向敌人报仇。」
「是魔剑告诉您的吗?」雪芙儿抬头看着挂在床柱上的甲蛇之剑。
「自从百疾被解放之后,祂就什么都不传达了。火神颂恩的波动因百疾的复活感到喜悦。残酷的颂恩肯定知道百疾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您不知道,对不对?」
他的确不知道会带来这么残酷的灾厄。然而决定报仇的人是吉尔达·雷。
「我明知道颂恩寄宿在魔剑里的灵魂已经疯了,却接受了那样的疯狂,还以为我能驾驭弛,利用祂。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好事。」
他的确报了仇,却毫无任何喜悦。
「吉尔达,我想过了。」雪芙儿轻声说。
「我思考过为什么我们跟赛革特族人都能逃过热病,毕竟船员们很快就死了。我想百疾的病是百朗人的魔法,而赛革特之钢能够抵挡它。」
这番话让内心充满空虚与罪业的他瞪大了双眼。少女金绿色的双眼闪闪发光,坚强地看着他。
「撒卡密他们身上都有钢片做成的防火护身符。福齐萨领班跟小宝也拿了您给的短剑或匕首。我身上这把麦那警官的短剑,也是赛革特之钢。」
「……可是,米莉蒂安呢?」
「那个金色额环,可能就是很强大的护符了。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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