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白的卧室没有拉窗帘,弯月透过落地窗将冰冷的月光尽数洒进入其中。青山白的右眼隐隐作痛,连带着额头。她蜷缩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不时的抽搐。
青山青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眼睛轻阖不敢睡实。即使迹部景吾又请来了医生当着迹部景吾的面确认了青山白的眼睛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可还是不放心,在把迹部景吾打发回家后就一直坐在青山白的床前陪着青山白。青山白吃了药后一直在睡觉,也并不知道青山青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梦里,青山白又回到了二十五岁,并且来到了参加真田弦一郎婚礼的那一天。
真田弦一郎的婚礼并不是传统的日式婚礼,办的极具有西方特色。青山白穿着一袭白裙却带着黑色全帽檐的帽子,面无表情的坐在宾客位上。在场并不是没有认识她的人,相反,认识她的人占了绝大多是。但是并没有人敢和她搭话,就和曾经在迹部景吾生日宴上没有人敢跟她搭话一样。
青山白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一会觉得疼一会觉得释然,眼睛也是在发酸的强撑着。她腰板坐的直直的,直到看着写礼金的桌子上没有什么人了才起身走了过去。
负责招待的是一身黑西装的切原赤也,他比起高中时期青山白见到了成熟的多全然不似当年打球一言不合就会血压升高到眼睛发红。切原赤也低着头整理着本子,感觉眼前有人来了抬起头来刚想开口说那几句固定的客套话,却被眼前的青山白的样子堵住了嘴。
在切原赤也的记忆里,青山白是无法无天的,面对自己最怕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也是丝毫不惧怕的,一脸都是出自高于常人出身而与生俱来的骄傲。而现在呢,他在青山白的脸上一丁点生气都看不到。他只知道青山白的哥哥在出事故后自杀了,然后青山白就精神不大正常了。即使真田弦一郎不离不弃,青山白还是撇下了真田弦一郎去了美国。真田弦一郎自此也一直郁郁寡欢,在一张刚毅的脸上出现的更多的是阴郁。
“青、青山学姐,你怎么来了。”切原赤也紧张的结巴着,手也不大利索。毛笔沾着墨汁甩了一桌子,又着急的用眼睛到处张望哪里有纸巾。青山白从手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了切原赤也,切原赤也不敢接,慢慢的把毛笔放回了笔架。青山白把面巾纸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后,拿起了毛笔一笔一划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礼金数量。
这毛笔字,还是当年真田弦一郎手把手一笔一划教给她的。看着青山白写的礼金数,本来就紧张的切原赤也连眼睛都瞪大了起来。“学姐,这也太、太多了吧?”青山白给的礼金,足够真田弦一郎在东京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栋高级公寓。
放下了毛笔,青山白才仰起头来对向了切原赤也。“多吗?我不知道,我现在只剩下钱了。”
“哦......毕竟是青山学姐......”切原赤也挠了挠头,拿着青山白给的面巾纸蹭着桌子上有些发干的墨迹。也没有多想青山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关于他们的事情切原赤也始终是一知半解。
婚礼在宾客都到场后并没有如期的举行,青山白坐在角落里头靠着柱子,帽檐压的低低的。却还是不能避免让人们注意到她,后来来的人在看到青山白的名字以及礼金数量后都吃惊的见人就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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