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那些议论的声音,青山白起身想出去透口气。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穿着不再高调的迹部景吾。自从青山青死后,迹部景吾除了白色衬衫、黑色西服裤子和黑色西服外套以外,青山白没见过他穿别的衣服。
此刻,青山白也没有勇气去见迹部景吾,所以她选择从另一个出口出去透气。
走廊的空旷让结婚的喜气淡了不少,青山白四处环顾想起了当年她和真田弦一郎对未来的畅想:我想在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地方举行婚礼,不要日式的,太死板。要西式的那种,到时候我们养只狗来给我们送戒指。
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青山白一点也不觉得远离了婚礼会场后心情有多舒畅。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片片浓阴有些出神,脑子里再也什么都想不出来,就那样呆呆的发愣。等再回过神来后,是因为阳光照得她有些刺眼。于是青山白边揉着眼睛边回过神来,放下手来眼前由亮转暗有些发昏。
恍惚间似乎有人站在她的对面,青山白眯着眼睛想看的清楚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青山白的眼睛开始不大好使,有些近视。不过青山白没有去配眼镜,也没有选择带隐形眼镜。她觉得模糊点,看得不清楚余生就能过的安稳。
可是,眼前这个高大又笔挺的身影,即使她再近视也能认清是谁。青山白不由得自嘲的笑了,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形式。青山白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副释然大方的样子微微的歪着头。
真田弦一郎手指夹着一根烟放于身侧,静静的站在那好久了,没有出动静,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青山白的背影。按照婚礼的进程,他本来现在应该跟他的新娘交换戒指的。但是婚礼开始前切原赤也匆忙的跑去告诉他,青山白来了。
当他知道青山白来了后,他无法再在新郎休息室里呆着。把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后,就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哪的离开了。
不听她的名字还好,听到了她的名字见不到她的人也好,可是听到了还知道能见到,那真田弦一郎的心就不能再平静。他是个执着的人,对待感情尤其是那样。他愿意为青山白死心,如果今天青山白没有来参加他的婚礼。他会去恪守一个丈夫的职责,把青山白深深的埋入心底。
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真田弦一郎不知道,只是记得和青山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抽烟的。真田弦一郎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徐徐上升,发现青山白在眯着眼睛看自己以为她在生气自己抽烟。不顾这里是哪里,真田弦一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了几秒,都在默契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对彼此都不曾有过埋怨,有的只是不舍和不甘。
“恭喜”话在舌尖滚了几轮,青山白最后只从嘴唇里僵硬的挤出了两个字。声音大不起来,青山白在用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有些颤抖的身体。
想要压压自己的帽檐,真田弦一郎刚抬起手就发现自己今天没有带帽子。于是把手搭在了领带上,调整了已经被系的十分完美的领带。
以前两个人的沉默多数都是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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