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到时候也是不知卿具体要何种的。”最后他总结,“这东西总得凭缘分自己去看看。”
“这么麻烦。”孙策依旧不想让阮卿轻易离开自己可控范围内,于是一挥手敲定,“仲谋便把石青全买来供慕尔挑选便是。”
“咳……”阮卿惊了,被口水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孙策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妥妥地主家的傻儿子。
“不可……不可。”他咳的满眼泪花,捂着嗓子忙道,“天下石青数荆州南阳为首,一两就要卖半两黄金。按吴侯这法子,怕不是要买的倾家荡产。”
画画的都知道,一两颜料当不了什么事。上颜色的工笔画都是拿钱堆起来的。更有甚者还往绢布后面添金粉的。搁的真金,纯金!
阮卿画画非得用好颜料。在许昌他手里就得了一小块石青。淘两下就没了,根本画不了,因此他都不敢画带蓝色的。这回好不容离荆州近了,来的时候忙着去救孙策,没去买,这次好歹都得搞来一些。
不待孙策说什么,阮卿忽的想到对方顾虑,便低声道,“吴侯放心,卿自当无事而归。”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孙策的目光即时深沉起来,如漆黑深邃的夜,要吸纳一切,他抿唇,紧紧盯着阮卿,似在思量其他。孙权则在这句话说出后愕然看着阮卿,继而眼神也逐渐变得莫测高深。
半晌,孙策展颜一笑,“慕尔若执意要去,策也不好死拦。求贤益早不益晚,明日清晨治所门前相见。”
这是……同意他出去了?阮卿拱手,垂眸,“谢吴侯。”
孙策唇角勾着,只不过暖意未达眼底,一双褐色眼瞳清清冷冷,若看透万事。
送走阮卿,孙权忍不住出声问道,“兄长原先不欲放阮先生远行,为何现在又肯了?”
这年头出行可不是什么好事。
双臂抱起,孙策右手缓缓抚膺,似漫不经心道,“人只要有了念头,总会时时刻刻想着。吾又不能总圈着他,不若趁现在让他去一趟。不然倒显的策不近人意。”
“那兄长与阮卿……”孙权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发问,一双碧色眼眸直愣愣看着自己兄长。
“什么?”
“没什么。”孙权似泄了气,只道,“此行弟定不辱命。阮先生弟也会完好带回。”
孙策大手一挥,“慕尔的事你不必操心。”
听此孙权双眸微抬,眼中疑问一闪而过,神态又恢复到平常。
阮卿手里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公务,先回屋里将各项工作都分发安排了,傍晚回家收拾好行囊,把养枯荣的注意事项都一一同家中老妪说清了。至于给枯荣洗澡的事阮卿只说等他回来后再搞就可以。
这狗只准他一人给它洗澡,除了许昌的掌权者,旁的人抱它一下都吱儿哇乱叫抖着全身长毛跟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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