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鲁肃升官了。鲁肃平日虽是文人打扮,却也弓马颇为娴熟。曾经还一人出箭击射穿盾牌,喝退追兵。
在江东的这些日子,他也渐渐得到孙策的重用。孙策更单独为他设立了赞军校尉一职。
自击破黄祖后,鲁肃便搬到了别的院子去办公。整个屋子如今只有阮卿一人在用。
好在两人还有几年共事的情分在。如今虽不在同一屋檐下,两人还会时常串门。鲁肃还会一如既往的将家中母亲烙的饼给阮卿带来些。
今日吴侯府安静的很。
江夏一战,黄祖的项上人头被砍下。如今孙策正领着子弟去城外祭祀先父孙坚。
不过这一切都和阮卿没有关系。
今日天气好的很,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曦阳柔和,气温适宜,身上只套一件薄衫。
他将懒架搬到了窗边,自己躺了上去,手里拿着把素白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长长的青色衣摆全都落尽懒架里,叠在身上,层层薄纱堆在一起,透着慵懒。
这阳光并不刺眼,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没一会手里的扇子便停在了小腹上不再动弹,薄薄的眼皮阖着,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投下小片阴影。
万物静好。
阮卿的大脑终于不用再高速运转,这会正混沌的要归于深睡,忽的身上被人狠狠一砸。压下沉甸的重物,惊的他脑子里的睡意瞬间消失的干净。
“唔……”阮卿眉头微敛,唇中发出一声痛苦的□□。
他的思想要快于动作。睡意惊走后他才睁开酸涩的眼眸,不耐烦的看着身上伏着的壮硕男人。
“起开……”他全身都被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手臂都抬不起,只能微弱的动着,显示出自己的抗拒。身上的男人却纹丝未动。
他紧皱眉头又要说什么,不料上方的男人忽然垂下头来,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有力的双臂也紧紧环住他的身躯。
“卿儿……”孙策忽然低声唤到。那声音让阮卿一怔。
他从来没听过孙策这么说过话。如布满所有风尘归来的孩子,卸去伪装与倔强,带着委屈,与归家的庆幸。
鼻尖嗅到温热的青草香味里夹杂着浓烈的醇厚,阮卿用带着被人吵醒美梦的不悦,问道,“你饮酒了?”
“卿儿……”随着孙策的呼唤,那双手臂又收紧了,阮卿呼吸一滞,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变形。可孙策的力气太强悍,根本不是他能挣脱开的。
随着孙策的动作,压在身下的懒架又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阮卿是真怕它塌了,到时候垫底的可是他。
他微微张嘴,费力的吸了口气,正要说什么,颈窝里却传来一股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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