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没事啊?”
“真没事!”晴厉总算缓回了神,站起来揉揉胸膛,“葛师兄找我有事吗?”
葛良越笑道:“没事。方才地震,震中心似乎是秋桐居,我好奇,便赶来看看。”
晴厉心虚地挠挠头:“可能吧,最近山头不大稳当。”
葛良越道:“看来得让土筑工匠来瞧瞧吾苍山脉了。”转眼便笑起来,“不过说起来,方才我碰见外出的姜师兄,面色那是一个严肃,你是不是又起晚了?”
晴厉这才想起这茬,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离开卧房:“我得晨跑去了,葛师兄,有事儿下午再聊。”
“好,慢走。”
晴厉绕着山头跑圈结束,整个人瘫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他抬手擦擦脸上热汗,又望望天上强盛的太阳,有一下没一下地发牢骚:“姜鹤霄那个臭男人就会使唤我,我起晚怎么了,今天不跑不行吗,累死我了。”提前喘着气,抬手摸了摸不大舒服的胸膛。
头顶光照绿叶疏影横斜,窣窣地轻轻响,他趴了会儿,玄雀停顿在他身上,小豆眼儿黑漆漆地瞧着他开始叽叽喳喳不停。
晴厉烦,抬手赶走它。
玄雀飞离,又飞回来,气得在他身上踩了踩。
晴厉百无聊赖地望着青天,直到旁边冷不丁传来姜鹤霄清淡的嗓音:“晴秋成,你说谁臭男人?”
“……”晴厉瞬间清醒,猛然坐起来,抬眼便见到姜鹤霄双目平静地盯着他,晴厉额声,双臂撑地,身板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没,我没说。”
玄纸雀飞到姜鹤霄手头,他道:“这孩子都告诉我了。”
晴厉嘟嘟嘴巴:“哥哥,你那么信它,都不信我吗?”
姜鹤霄满脸坦然道:“嗯。”
“……”晴厉嘴角微抽,站起来后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我就说你是臭男人了怎么了!?你那么喜欢玄雀你和它过日子好了!”
随后身后传来姜鹤霄挽留的声音:“晴厉。”
晴厉侧身,一张脸闷着:“干嘛?”
姜鹤霄静静地瞧着他,忽而笑道:“你去一趟戒律堂,葛良越有事找你。”
戒律堂在吾苍后山处,除了平日里犯忌遭到面壁思过的弟子会来此地抄经读德,晴厉也想不明白姜鹤霄他们为什么偏偏约在这里谈事儿。
进入戒律堂后,主殿尚有三四位跪地面壁的弟子,李道禹正坐在偏殿里吃茶,几案上的小炉燃着白香,两人眼对眼瞧了半会儿,晴厉撇撇嘴:“走错了。”
李道禹道:“没走错,师兄让我们好好谈谈。”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