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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刚把东西收拾好,许秋然就敲了门,言简意赅道,“下楼。”
如今已在人家的地界上,明月哪敢放肆,乖乖的跟着下楼。
许秋然刚刚换了一套衣服,米黄色的马甲套在外头。没有了刚刚凌厉的样子,略显得有些懒散。
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小番○茄书院,淡淡道,“唱。”
明月愣了一下,“师长想听什么?”
“捡你拿手的唱。”
那一晚,明月从“良辰美景奈何天…”唱到“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
许秋然就那样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他没叫停,明月就一直唱着。
唱到最后,嗓子都没声儿了,火辣辣的疼。
她实在受不住,停了下来。
侧头一看,许秋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师长,我实在唱不了了。”话一说出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像是瓦砾磨在地上的沙沙声。
许秋然站起来,慢慢走到明月身旁,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只一瞬,就叫明月后脊的汗毛竖了起来。
“不过是个戏子,也敢同我端着身份。我让你唱,你就是唱到失声也不能停!这是最后一次,别再给脸不要脸。”
说完,许秋然转身离开了,刚走两步,又顿住了。
“你一直就叫明月吗?”
“不是,进明月楼之后才改的名。”明月不明所以,仍小心的答着,“从前叫沈萍。”
“改回来吧。”许秋然淡淡的扔下一句,径直离开了。
看着许秋然离去的背影,明月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衫早被冷汗浸透。
怪不得以前听人说过,那个许师长身份贵重,模样生的也好,就是脾性阴晴不定。
捂着喉咙,明月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里走。
不经意回头的时候才看见,天竟已微亮。
还没等到房门口的时候,就被那个管家拦下。
管家捧着一套衣服放到明月手里,一板一眼的说道,“师长让你去他房间。”
明月心猛地一跳,她捏紧了手里的衣服,哑着嗓子道,“知道了。”
至于去许秋然的房间里干什么,自然都心知肚明。
换好了衣服,明月小心翼翼的走到许秋然房门前,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