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喝茶。”她伸手将那盘瓜子仁又夺了回来。
温珩抿着唇,未说话,他审视的目光一直在她唇上,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祁凉是怎么将她弄成这样的。
但他又毫无立场去计较。
阮软面前的瓜子仁被吃了一半,祁凉不许她再吃了:“吃多了嗓子不舒服。”
“哦。”她听话的将盘子递给他:“渴了。”
祁凉手边的茶水递过去,阮软接过便一饮而尽:“还要。”
祁凉把茶水给他续上,从头到尾,两人都没看温珩一眼。
吃饱喝足,阮软开始说正事了:“温公子,今日应邀,是有一事想问问你。”
“你说。”
“你妹妹给我三哥下蛊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想问你有没有能暂时压制蛊毒的法子。”
她懒得拐弯抹角,同温珩本来也只能是交易,没其他可言。
“有。”
“条件呢?”阮软问,他这人肯定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找他问事,必然是要有条件交换的。
“温萦府上后日设宴,你来陪我吃饭。”
话落,一直专心看戏的两个萝卜头刷的一声看了过来,温珩面色如常,没看祁凉不悦的蹙眉,也没看两孩子不赞同的表情。
“好啊。”阮软点头,吃个饭,不是什么问题。
见她答应,温珩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药瓶:“只有三颗,能抑制他三次蛊毒发作。”
三颗勉强够用,到时候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自己制一些出来。
她收了药,还打算喝杯茶便同温珩告辞,祁凉忽然出声:“你随我来。”
阮软交代两孩子继续看戏后,便随着祁凉去了后台,这会儿人都在台上唱戏,后台没人。
祁凉将人抵在怀里,找她算账了:“陪他吃饭?”
“就吃个饭,他都说了是设宴,到时候人多,我坐他对面,不是远的很。”
话虽如此,但祁凉还是醋了,阮软轻笑:“我真的是因为三哥,才答应的,对他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祁凉沉着眸子看她,阮软轻叹一声,得,自己的男人自己哄。
她拉着他手放自己胸口上:“我心都在你这里,你得相信我不是,就当跟陌生人吃个饭,换了三颗药,不亏。”
“亏。”祁凉看她。
阮软哭笑不得,踮脚亲他一口:“那现在不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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