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祁凉没说话,突然将头埋在她颈间,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个红痕。
他吻的这位置明显,两人回到座位上时,祁慕北一眼就发现了,指着她脖子道:“娘亲,你脖子被虫子咬了呀?”
不用看都知道,是祁凉方才种的草莓印,就是为了宣布主权的。
阮软拿这男人没法,但也喜欢他吃醋:“你爹咬的。”
祁慕北不太明白,皱着小眉头问:“爹爹为什么要咬你呀?”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阮软就坐在温珩边上,她脖子上这草莓印,自然躲不过温珩的眼,他脸色阴郁,只看了一眼,便移了眼神。
温珩眼神落在戏台子上,但握着茶杯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隐隐泛白。
砰的一声,他手中茶杯裂了,温热的茶水流了一地。
一旁戏园子老板吓的脸色都变了,赶忙上前道歉:“大公子,对不住对不住。”
生怕这活阎王动怒,抄了他这戏园子,一会儿他非得问问是谁采购的这劣质茶杯!
“下去。”温珩出声。
“是。”老板依言退下。
祁凉神色如常,垂眸看阮软:“还看戏么?”
“困了,想回去睡会儿。”她打了个哈欠。
祁凉便同温珩告辞,领着母子三人回去了。
戏园子老板瞧着这看戏的五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只剩大公子一人了,这戏是唱还是不唱啊?
众人也不敢上去问,毕竟他这脸色沉的能杀人。
……
阮软是真觉得困了,今日起太早,回客栈的路上都是一路眯着眼,亏得祁凉将人护着。
回房后,她一沾着枕头便睡着了,祁凉给她盖好被子,带着两孩子出去。
“爹爹,我想去找舅舅。”祁慕北开口道。
“找他做什么?”
“带舅舅回家呀,他跟那个姐姐不好,回头苏渔姐姐要生气了。”
祁凉揉了揉蠢姑娘脑袋:“让他以后被人姑娘虐。”
祁慕北眨巴眨巴眸子,觉得爹爹有点坏。
阮软这一觉睡的傍晚才醒,祁凉点好菜刚上桌,她闻着饭香便醒了:“我醒的也太是时候了。”
“起来吃饭。”
“抱我。”
祁凉过去将小姑娘抱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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