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奇的僧人,和他南宫家又有什么关系?”
国恩听到那虔诚信徒的话语,望着那低伏在地的身影,倒是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我反倒是觉得你修行修魔障了。”
不奉行苦行之人给的忠告也只有这些,回头望了眼那狗首人身的盘瓠之像,迈着欢快的步子就准备出去了。
而跪拜之人直起了身子,淡然说道:
“不过是因缘际会到了,自己更清楚自己修的是什么罢了。”
却戮回过头,门前无人。
他难得地笑了一声,只是笑得太严肃,也没人在意那是欢笑还是苦笑了。
柳和歌第一次见南宫亦抖得那么厉害,也第一次看到南宫亦吐得那么严重。
他甚至有些想笑。
南宫亦就扶着河边的一块大石,把自己能吐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可是出糗已经是必然的,他本想说些什么挽回点自己的尊严,却不料柳和歌先一步安慰道:
“境界差异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南宫亦一听心里自然不爽,嘴巴一抹袖子一甩勉强自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可还没踏出一步路,就被柳和歌用左手按住了后背以免摔倒:
“你太躁进,被大师的剑气反制也是自然,不是有意为之让你难堪。”
“我们回去吧,这柄剑不取也跑不掉。”
虽然是在逞强,但柳和歌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坚持。他有些不明白,何为南宫亦这次独自一人打探到了剑的下落,却又在此时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打不赢那两个人,何况此时寺里人也不少,强取豪夺行不通。”
分析在理,却不是南宫亦的风格。柳和歌慢慢搀扶他坐在了大石之上,一如往常地接下来这个重任:
“你确定剑在寺内,我去取就好了。”
“我只是被剑气反制,你是打实身体不行。难不成你要和我说你去取剑,不会用红线蛊的力量?”
柳和歌并没有把只眼医同自己说的告诉南宫亦,也明白南宫亦只是难得地关心自己。他把自己搀扶的左手背在了背后,耐心解释道: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那自发剑气反制,而我不会?”
“你练功比我勤快,你说。”
南宫亦其实没什么心思去听什么武学道理,他只想听听柳和歌的话平复自己的心情。白衣人看得出他的意思,只是想把自己手中的寒玉杖递到南宫亦的面前:
“你比我清楚,剑法本身...”
南宫亦心里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