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加持下,轻轻一搓便去无踪了。
“娘亲,真洗掉了耶!”
杨澜儿挑了挑眉并没多说什么:“洗掉就好,赶紧把手冲洗干净,早点出去用早饭。”
锟儿擦干小手,兴奋的道:“娘亲,这个皂液是什么配方?这也太好用了,下次儿子不怕弄脏衣衫了。”
还不待杨澜儿说些什么,钰儿已经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这小子的后脑勺,“有这皂液也得爱惜衣衫。难道有这皂液你就想去滚泥?”
孩子们可能是从小就是在苦水里泡大的,如今生活虽然优渥,但他们依然保持着当年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我没有!”锟儿捂着后脑勺不承认,撅着嘴威胁:“别以为你比我早出来那么一会儿就可以随便对我动手!若惹毛了小爷,小爷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哥!”
真动起手来,早出来一会儿的哥也没用,敌不过他。
钰儿一口气岔进了肺管子,咳嗽几声。
好险!
差点没呛死他,这是什么弟弟?
一点也不给他这个做哥的面子。
想充谁的爷呢?
杨澜儿将大儿子的狼狈看在眼里,眸底却溢满了笑意。
两个都是聪明的孩子,谭瀚钰虽然习武也不错,但更偏向读书。而谭瀚锟则刚好跟他相反。
她撸了把两个儿子的小黄毛,“好了,有哥哥关心,我们的锟儿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这次是哥哥误会你了。钰儿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提前提醒我们的小锟儿一下而已。”
“哥哥,娘亲说的是真的吗?”谭瀚锟一瞬不瞬地盯着谭瀚钰的眼睛。
“嗯。”谭瀚钰板着一张脸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个弟弟太过跳脱,他若不时时在身侧提醒警告,他都可以飞天了。
杨澜儿好笑的看着大儿子摆出做大哥的谱,心里还在感叹,有个替父母操心弟弟的哥哥真好!
早餐饭桌上,谭瀚锟吃了一口肠粉,爽滑又软绵的口感立即把他征服了,“太好吃了。娘亲,这是什么做的?”
“今年我们庄子上种的大米做的。”
果然这孩子一遇上美味佳肴,立马又恢复了他的本性。还好是个男孩子,若是女孩子,杨澜儿真怕会担心的夜夜难寐,但凡有口好吃的就会被拐骗了去。
“娘亲,这就是你跟闫夫人提起的米线?”谭瀚锟往嘴里又塞了一口肠粉,嗯,肠粉里还包含了火腿肉丁。
听娘亲说这火腿是商队从西南运过来的,味道真不错。
不过,这个西南州距离他们老家崇县近,算是隔壁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