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耳朵两人打的如何凶猛,常家姑父如何威风,打的自家老婆如何哭爹喊娘,束穿云翻了个白眼,原来,常家姑父不是什么话都朝外秃噜,而是在耍酒疯,以此逞威风。
“是啊,就是他拿的。”
园子神秘兮兮的靠近束穿云道:“我让二狗子拿了金锁放到他面前,他喝大了,看见金锁像见了他老娘一样哭哭啼啼,嚷嚷着一定是海梦回来了,叫着要休了二姑奶奶,还说要去找海梦。”
“他果真这般说的?”
“可不是吗,我料想着,常家大爷喝的烂醉如泥,回去后还得遭一顿打。”
园子撇撇嘴,幸灾乐祸道,反正常家夫妇谁打谁她都高兴。
“哼,也该打。”
束穿云冷笑了一声。网首发
到如今,别院里的那具白骨也算是有了姓名。
海梦,曾是常家姑父的外室,十多年前突然离开了平江府,无人知其下落。
因一把金锁,又露了形迹。
……
一日后,去了京城多日的元凌回了平江府。
束穿云开心之余,央求元凌教了她一回易容之术,她觉得以后出门办事容貌上还是做些改变的好。
因而,数日不见,等元泊再见到束穿云时,差点认不出眼前的人。
修长的个子被一身灰白色的旧长袍包裹着,本来又黑又亮的秀发被一根木钗束在头顶,发尾凌乱还有些焦黄的迹象。
再看她的面目,肤色微黄,脸颊上点缀着几粒雀斑,本是嫣红的嘴唇此刻泛着白色,隐约可见唇上的裂纹,像是已干渴了许久未沾水滴一般。
这相貌,在男人堆里就是个普通到街上随处可见过目即忘的。
不用说,束穿云这副尊容肯定是凌儿的手笔。
元泊牙疼似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违心的赞了一声:这打扮很适合你。
束穿云只是点头,不苟言笑,一副拘谨的模样,站在距离元泊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她的身份是知府衙门新来的师爷。
听说李捕头又去公干了,所以这回调查白骨的案子,元泊义不容辞的接了手。
束穿云倒是无可无不可,谁做捕头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反正就她所知,李捕头也是听命于元泊的。
两人此次一同出现,目的地是十里街上的海云院。
时辰尚早,海云院里还未迎客,海妈妈正在房中盘算近些日子海云院的风头似乎不比对街的留芳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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